我们把时间调到一个月之前。
一个名叫玛丽的狐族少女找到了墨菲丝。
而令他惊讶的竟然是玛丽希望墨菲丝帮助他救一个人。
“啊?”墨菲丝记脸的疑惑,随后走出屋子指着外面的招牌,“这招牌上写的是什么?”
“我知道写的是万物餐厅。”玛丽说道,“我知道您的规矩。”
说着玛丽把钱塞到墨菲丝手中,“并且,我还告诉您一个消息。”
墨菲丝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玛丽慢慢的靠近墨菲丝的脸,直到嘴唇将要碰到耳垂才停下。“厨神系统将出现在一个比赛当中,以您的本事,我想应该轻而易举就能得到。”
“说话用得着靠这么近吗?”墨菲丝说道。
玛丽脸红,“不好意思,你身上有种气质让我不由自主想靠近。”
“好了,你的委托我接受了,说说你想救谁?”
........
“铛!铛!铛!”
三下剧烈的敲击声,把墨菲丝从回忆拉回了现实。
此刻,墨菲丝坐在拷问室中,坐在他对面的是那个天才少年厨师大当家。
“墨菲丝...呦呵!种族是魅魔族!那你就是少有的梦魔了?”大当家夸张的大叫,随后恶狠狠道:“怪不得,我一看见你心里就不爽。”
“啊,怪我喽?”墨菲丝却表现得无所谓。
“切,跟我装什么,低贱的种族,我都不知道玩过多少魅魔了。”大当家上下扫视墨菲斯,“我虽然不玩男人,但我会好好...”
一句话卡在喉咙,大当家难受异常,只因坐在对面的墨菲丝,此刻正用一种危险的眼神看着他。
一种恐惧感从大当家的心底窜了出来。
“把他...压下去,等侯发落。”大当家快速说完,一边擦着额头的冷汗,一边走出了审讯室。
大当家快速的钻入车内,吩咐司机开车。
直到走出了很远,大当家心里才好受了点。
“该死的,一定是最近没休息好,一定是这样。”大当家自我安慰道。
“少爷,到家了。”司机说道。
大当家下车,面前是一座豪华的三层别墅,一个弓着腰的犬族老者献媚的迎了上来。
“少爷,您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老者压低声音说道。
“哦?去我的房间说。”大当家眯起眼睛。
片刻后,大当家房间中。
一个遍L鳞伤的女人趴在地上,如果墨菲丝看到,就会立刻认出,这就是狐族少女玛丽。
“你这个贱人,想背着我偷偷救人?”大当家抓起玛丽的头发,使劲的砸向地面。
“砰!”
玛丽晕倒。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跟我作对。”
“吩咐下去,加强警戒。”说完,大当家拿起手帕擦了擦手。
“是。”身旁的老头回道。
................
说起魔界的监狱,海陆空各有一座,这样划分的目的就是最大限度克制罪犯的能力。
但私底下,凡是有些权力的官员,都拥有着关押别人的监牢,甚至有些变态的官员,仗着手里的权力,各种违法的事情让起来毫无顾忌。
大当家就是其中的典型,他表面上的职位是厨师,但其实是官二代,其父是掌握系统的魔王心腹之一,真正掌握生杀大权的妖魔。
私人监牢中,墨菲斯站在门口观察着自已的两名室友。
一个是身材魁梧的斑马人,另一个是一个独眼的螃蟹怪物。
两名室友也在看着他,两人眼中散发着危险且贪婪的目光。
两人对视一眼。
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斑马人说道:“魅魔族就是不一样啊,我们两人好久没享受享受了。“说着便向前走去。
独眼螃蟹也紧随其后。
但很快两人发现不对,越往前走反而离墨菲斯越远,但其他东西,包括床铺、墙面、地面甚至是光线,都像是被墨菲斯吸引着一样向他飞去,很快两人的身边只剩下了黑暗。
这诡异的景象吓坏了两人,更诡异的是黑暗此时已经慢慢的向两人侵袭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回响在整片空间。
魅魔一族,包括梦魔,其族群天生的能力也只是魅惑其他人,没有攻击手段,所以魅魔一族是公认的下等魔族。
但墨菲斯不通,因为一些特殊事件的影响,他的种族能力异化为了“催眠”和“洗脑”。
甚至在特殊情况下会对目标进行深层的催眠和洗脑,也就是俗称的打上“思想钢印”,让他不再拥有自我意识,成为傀儡。
刚才的一切就是发生在意识空间内。
而现实中两个妖怪已变成了只听墨菲斯话的肉傀儡。
“刚才我所说的都记住了吧。”墨菲斯问道。
“是,记住了。”两怪齐声回答道。
“啪!”
墨菲斯打了一个响指。
两个怪物听到指令,互相的扑向对方,用拳脚打向对方,其力道好似对方是杀父仇人一样。
两人都是只攻不守,拳脚快如残影,很快两人便受了不轻的伤。
门外的狱警听到声音快速赶到,当他们打开门时,也被惨状吓了一跳。
很快两人被带到了医务室,墨菲斯则被带走了解情况。
在狱警了解完事情后,很快墨菲斯就被放了回来,而狱警则联系了此刻正在家中的大当家。
“什么?你找的那两个人办砸了?你这个废物,我这边还有事,你自已想办法,下一次再搞砸了,你就滚蛋!”
“啪!铛!铛!”
大当家把电话砸到地上,可能是电话质量过于好了,不仅没被砸坏,还调皮的蹦了两下。
看着这一幕大当家额头青筋冒了出来。
“混蛋!”
别墅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
狱警挂掉电话,顺着铁门上的窗户恶狠狠的瞪着墨菲斯。
但他没注意的是,一股精神力量已经顺着墨菲斯的眼神传递了过去,被他的眼睛吸收。
他感到短暂的失神,回过神来,自已已经坐在了办公室的长凳上,手里正拿着一杯咖啡。
“可能是最近睡眠不足吧。”他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已腰间的牢房钥匙,在他失神的那段时间已经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