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都市小说 > 救命,霸总怎么变成病娇啦! > 第4章 相亲对象
玩偶被保存得很好,尽管过去那么多年,样子一点也没变。
“这个怎么会在你这,我当时还找了它好久。”
沈思淼接过玩偶,失而复得的惊喜感将她紧紧包围。
这个粉色团子叫毛球,是沈思淼奶奶离世前送给她的最后一个生日礼物,当初发现毛球丢了,沈思淼还伤心了许久,没想到竟然被秦逾白捡到了。
“在医院你走后这个掉了。”
秦逾白抿唇:“抱歉,当时我也正处于夺权关键期,秦羽什么都做得出来,我怕找你的话会给你带来麻烦,所以就私自留下了它。”
“后来有能力找到你了过后……”秦逾白声音一顿,垂下眸子没有再继续。
“你一定吃过很多苦吧?”
听到秦逾白的话,沈思淼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之前在学校里和他为数不多的见面的场景。
从初中开始秦逾白的大名就如雷贯耳,不仅因为他常年稳坐年级第一宝座,还因为他从天之骄子一夜之间转变为寄人篱下的可怜虫。
秦逾白舅舅秦羽快速收拢权利,并且怂恿自己的儿子秦沈宇在学校对秦逾白进行霸凌。
虽然事实在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沈思淼碰见过几次,怕引火上身,只能去告诉老师,但是因为惧怕掌握了秦氏,学校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被围堵的当天,沈思淼又在操场和他擦肩而过。
虽然他低着头,但因为他太高了,她还是看见了他脸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和伤口。
也许就是看见了他的伤口,所以那天晚上看见他血淋淋地躺在地上的时候,她内心一直有一道声音告诉她一定要去救他。
事实证明,她当时的选择是正确的。
这么多年了他依然记得,还将毛球保存地那么好。
“不苦。”
反应过来沈思淼的话,秦逾白动作一滞。
半响,秦逾白认真地看着她,摇头。
“一切都是值得的。”
沈思淼点头:“你都做到了,以后也会越来越好的!”
秦逾白勾唇:“嗯,借沈秘书吉言。”
“对了,你今晚有约吗?”
“怎么了?”沈思淼抬头看向他。
“当初你救了我,现在又答应帮我忙给我当秘书,我作为老板不好好犒劳一下,好像说不过去。”
“不用那么客气。
”沈思淼抿唇浅笑:“你不是也给我涨工资了吗?而且我今天晚上刚好有约了。”
“有约了?”
秦逾白看着明显打扮过的沈思淼,眼眸微沉,缓缓道:“沈秘书突然化了妆,是要去和男朋友约会?”
“不是。”
听到秦逾白说男朋友三个字,沈思淼下意识摆手。
“我是要去……吃饭,对,吃饭!”
沈思淼一顿,又结结巴巴道:“和……朋友。”
秦逾白眉头微动:“朋友?”
“嗯。”沈思淼重重地点头。
去相亲,不就是先交个朋友吗?
她这也不算撒谎吧?
秦逾白微微点头,笑意又回到了嘴角:“那我下次再约,用餐愉快。”
沈思淼准时出现在海滨餐厅时,叶维州已经在等待了。
在坐下的前一刻沈思淼脑海中还在思考,自己今天下午秦逾白说男朋友的时候自己为什么突然不敢和秦逾白说实话。
“沈小姐。”
对面的座椅被拉开,叶维州抬头看向来人,眼里划过一丝惊艳。
沈思淼笑着点点头以作回应。
待沈思淼坐好,叶维州开口道:“不知道沈小姐的喜好,所以我点了一些我平时爱吃的,正好看看沈小姐口味与我是否一致。”
“毕竟结婚嘛。”叶维州清了清嗓子,坐直:“你做的饭菜和不合我胃口还是挺重要的。”
沈思淼扫了一眼紧握菜单,丝毫没有打算给她的叶维州,意外地挑眉。
“就点叶先生喜欢的也好,我不会介意的。”
刚好今早告诉沈清相亲过后就后悔了,正愁没反悔的理由呢。
“很好。”叶维州满意一笑:“俗话说夫唱妇随,以丈夫的需求爱好为己任,你已经通过我的第一关了。”
……
沈思淼没忍住扫了叶维州一眼。
什么夫唱妇随?什么通过第一关?
该吃点溜溜梅了吧。
菜很快上齐了,叶维州殷勤地夹了块鱼肉递到沈思淼碗里。
沈思淼看着碗里的鱼肉,又看着毫无形象的叶维州心里直泛恶心,默默放下筷子。
“沈小姐就吃这么点?”叶维州吃了半晌发现沈思淼没动筷子了,停下手中动作看着她。
“我……”
“你不用为了讨我欢心装的食量很少,毕竟我一毕业就收到秦氏邀请,并且明天就要到云锐去做副经理的位置了,也就是你的上司,所以这点饭钱还不值一提。”
沈思淼话还没说完就被叶维州自信地打断,本来极力维持的那点笑意也没了。
叶维州没有察觉,继续高谈阔论:“你还不知道吧?云锐就是秦氏旗下的分公司,这个消息可是只有内部高层才知道的。”
“当然,既然你身为我的女朋友,那我肯定是会给你走后门升职的,这么一来二去分公司就是我们两个的天下了。”
“淼淼啊,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叶维州将刚倒好的红酒递给她:“喝下这杯酒,我们的关系就正式成立了。”
沈思淼扫开叶维州的手,冷声道:“不好意思,我介意。”
“诶,和我还这么生疏干什么,等咱们关系成立了就不介意了嘛。”
被驳了面子叶维州也不在意,反而厚着脸皮走到沈思淼的旁边想要给她灌酒。
正当沈思淼想反手一巴掌时,叶维州的手被一双大手擒住,一道冰冷至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说她介意,你听不见吗?”
沈思淼诧异地循声望去,秦逾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眼神像是淬了冰一样,只一眼就让人遍体生寒。
叶维州的手猝不及防被抓住,感觉骨头都快要被捏碎了,吃痛地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