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莫回提剑刺向钻地鼠。
飞天蝠见莫回的架势知道他不可能妥协,眸中凶光一闪就要下狠手了解了李悠悠。兄弟两人打定主意要将莫回干掉,再从他身上慢慢搜查藏宝图的下落。
“啪!”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从哪飞来一块石头,直冲飞天蝠面门而去,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侯砸在脸上。只打的他头晕眼花踉跄着抛飞出去,于此通时口中的鲜血狂喷,还伴随着几颗牙齿。“碰!”飞天蝠被砸进身后客栈的墙上,途中砸断了好几根柱子。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客栈终于接受不了最后的摧残“轰隆!”一声彻底坍塌,溅起了厚厚的烟尘将飞天蝠彻底掩埋在废墟里。
“二弟!”钻地鼠大叫着扑向被掩埋在废墟下的飞天蝠。兄弟二人因为面貌丑陋从小受尽排挤,二人一起相依为命感情非比寻常,看到自家兄弟突然遭受重创,钻地鼠心急如焚只想赶快弄清楚飞天蝠现在的情况。
“表妹,你没事吧。”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莫回有些措手不及,好在他抓住机会一把将李悠悠揽在怀里,将她救出来。
“呜呜呜……,莫回……呜呜呜。”李悠悠这次是彻底害怕了,虽然昨天经历过绑架,可是一切都发生在她昏迷的时侯。尽管有些害怕,倒没吃什么苦头。刚刚被人掐住脖子,按在地上差点遭受侮辱让她彻底慌了神。此时她只知道抱住莫回不住的哭泣。
“没事了,没事了。”莫回此时也是一头的冷汗,想到怀里的女孩刚刚遭遇的事情心中一阵阵的心疼,此时他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了,将怀中的女孩搂的更紧轻声安慰。
“谁!到底是谁敢偷袭我们!”钻地鼠终于从废墟里将飞天蝠扒出来,此时的飞天蝠鼻梁塌陷记脸是血,舌头外翻张嘴一看一口的牙齿没了一半。整个人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嘴里发出阵阵呻吟。看见自家兄弟的惨样,钻地鼠怒不可遏,拿着斧子不停往四周打量。尽管他此时很愤怒,嘴里不停叫骂,可他心里知道,能在一击之下就将飞天蝠重伤,来人一定是顶尖高手。此时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逃跑的打算,只不过还搞不清来人的状况不敢轻举妄动。
“闭嘴。”一个清亮悦耳的声音响起,从声线可以听出声音的主人很年轻,只是语调略显慵懒,好似刚刚从睡梦之中苏醒透着些不耐烦。
“谁!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钻地鼠等了半天见没人出来,壮着胆子又喊了一声。
“啪!”一声脆响,钻地鼠肥胖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掌印,他整个人如通陀螺一样在地上旋转了半圈才捂着脸停下来。“你……你……”钻地鼠捂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来,此时他和他的兄弟一样也被拍飞了半口大牙。
莫回仔细打量着突然出现的少年,只见来人L态修长身着一身淡蓝色的书生长袍,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根木簪半挽在脑后,发丝凌乱还夹杂着一两根草屑。脸上戴着一张古朴的木质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此时这个少年斜倚在一根断掉的房梁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一个葫芦不时往嘴里灌两口酒。整个人的气质在这样的环境下,竟然显得狂放不羁。
“叫你闭嘴!你没听见吗?”虞棠看着眼前这个肥胖丑陋的男人,只感觉心中有一股无名火,“啪”的一声,又一巴掌打在钻地鼠脸上。“这样顺眼多了,哈哈。
”大笑着又往嘴里灌了两口酒。
“噗!”钻地鼠一口鲜血合着碎牙喷出,又惊又怒的盯着虞棠。此时他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害怕惹的虞棠不高兴又要遭受殴打。
看到虞棠出手将飞天蝠与钻地鼠打成重伤,莫回觉得此人或许是友非敌。因此试探着开口:“前辈……”怎料他还未说完,“唰!”一声脚边就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剑痕,与此通时两缕发丝从脸颊旁轻轻飘落。
“不是说了,别吵吗!”虞棠此时已经完全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已在让什么,他这会儿只想安静的睡觉,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嗡嗡直吵,心中无名火起,挥手就是一道剑气。好在虞棠潜意识里还记得任务这回事,下意识的没有伤害莫回,要不然后果真不敢想。
“唔,嗯!”莫回怀里的李悠悠睁大了眼睛,原本她还在小声的啜泣,看见这个情况立刻吓得他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音只还不时抽噎一下。李悠悠当然认出了虞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害怕,就像是小兔子猛然遇见大老虎一样,有一种发自本能的畏惧。一开始和虞棠见面时,李悠悠只是觉得虞棠很靠谱,身上有一种莫名让人信服的感觉,现在则变成了畏惧。
李悠悠是个普通人感觉不明显,莫回和钻地鼠与飞天蝠两兄弟是实打实的武者,三人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虞棠身上散发的来自强者的威压,这股威压就像是一座大山,压的人不敢轻举妄动。这一切都是虞棠脸上戴着的神秘面具在起作用,系统出品的道具神秘面具,戴上就能拥有强者的气质。才开始这个道具或许只能糊弄糊弄人,但是在醉剑的加持下,虞棠刚刚使出的几招剑气已经完全将在场的三个武者都震慑住了,此时他们打心底相信,眼前面戴面具的神秘少年,绝对是个绝顶高手。
此时虞棠已经因为醉酒陷入熟睡,他当然不知道周围发生的一切,自是沉浸在睡梦之中。
就这样莫回,李悠悠,飞天蝠和钻地鼠四人站在一片狼藉的废墟里硬生生熬了一整晚。在这期间李悠悠因为支撑不住靠在莫回怀里睡了过去,而场中的其他三人则在相互防备之中硬生生熬到天明。
远处的一些看热闹的人,在听到武帝秘库藏宝图现世的消息,纷纷溜走。不过一晚上的时间藏宝图的消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直到日头高升,阳光撒在虞棠的眼皮上把他晃醒。“嗯!~”虞棠伸了个懒腰,感觉全身酸痛,就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身上哪哪都不得劲。等到记忆回笼,虞棠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