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哥!”
伴随着一张只有李闯能看见的卡片被捏碎,一只手精准无误的捏住了那速度本来也不算太快的刀尖儿。
“哥们儿,你闹过头了。”
两指一发力,一股大力从刀身蔓延至刀柄,拿刀的人只感觉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袭来,硬生生被人从手里夺走了刀。
本来被压在地上打的李闯站起了身,抬头冲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脚,在一牛之力的加持下,把那人踹飞出了五六米远。
那人想起身,可刚坐起一半,就哇哇的吐了出来,呕吐物中还带着血丝儿。
一拳,为首的二十岁小青年只感觉自已肩膀都要碎了,瘫地上痛呼着。
剩下的六人也没落好,毕竟李闯只有三分钟的时间当超人,当即挨个赏了或是一拳或是一脚,纷纷打瘫在地,没一个能再站起来的。
一左一右两只手伸向了傻茂二人。
“走啦,回家。”
此刻的傻茂二人,真的都傻了。
“我...我焯,闯哥你这么猛?”傻柱记脸的不敢置信。
刚才的李闯犹如天神下凡,一拳一个,一脚一个,打这些比他们大的人,就跟打小菜儿似的,简直无敌!
许大茂张了张嘴,显然也是想说点什么的,但过于激动,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
最后只得竖了一个大拇指,想了想,把另一只手也伸出来竖了。
“哈哈,都跟你们说了,哥们儿一个能打八个的,以为我是吹的?走吧。”
李闯笑着把俩人拉了起来,本来打算直接离开的,但看了一眼那八人。
八人中大部分人眼里都是恐惧,但也有愤恨和不服的。
想了想,李闯对着几人大声道:“今天是你们挑事在先,八个打三个,还动了刀子玩阴的,竟然还他妈打输了,还有什么不服的?说出去都丢人,知道么?”
“如果谁还是不服,随时欢迎你们来找回场子!我外号叫郭大撇子,你们可以记四九城扫听去!”
“哥几个,走着!”
三分钟时间已经到了,现在的李闯可不再是超人了,赶忙的带着傻柱许大茂离开。
“妈的,今天算碰到硬茬子了!”
“钱哥,这口气可不能就这么咽了,回头不打回去,以后都甭混了!”
“是啊钱哥,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郭大撇子是吧?回头我好好查查这号人!”
......
另一头,虽然说挨了一顿圈踢吧,但许大茂此刻也不感觉疼,只有无尽的兴奋。
“闯哥,真有你的!我才知道你打架竟然这么猛,比傻柱都厉害,以后你就是我大哥!”
许大茂就像捡到了宝,狂热道:“以后有人欺负我,闯哥你帮我打他,我欺负人,闯哥你还帮我打他!”
“去你的。”傻柱笑骂道:“你是分不清大小了,你俩谁是哥啊?”
许大茂讪讪笑道:“嘿嘿,我就那么一说吗,闯哥是哥,闯哥是哥。”
深深的吸了口李闯从家带来的旱烟,在昏暗的月光下,傻柱也有些感慨:“闯哥,我今天是服了你了,对了,你这么厉害怎么不一开始就狠狠收拾他们?何必还先挨了一顿揍呢?”
李闯道:“啊,这个...有个词儿,叫术高莫用,听过没?我轻易不想出手的,哪怕是被人揍,因为我出手必伤人,本来打算就当逗小孩儿玩了,哪曾想这伙人不讲究,竟然还动刀,那我就忍不了了。”
“啧啧,术高莫用,这词儿听着就牛,有点说书先生的书中大侠,隐世高手的风范了。”傻柱佩服道:“闯哥,以后你就是我们大哥了,我跟许大茂都听你的!”
李闯也没想到,莫名其妙的打了场架,又莫名其妙的收了俩小弟。
想想这超能力卡用的也不亏。
笑笑道:“焯,都鸡把哥们儿,什么听谁的不听谁的,新社会了,咱可不兴以前那一套啊。”
“还得是闯哥,说话就是有道理。”许大茂捧着臭脚。
傻柱也觉得这大哥能处,不摆架子。
“对了闯哥,我才想起来,你爸我李叔也会点武把式,小时侯我还见他翻过跟头打把式呢,你这打架本事跟李叔学的吧?”
“啊...对,让你说对了柱子,就是跟我爸学的。”
......
南锣鼓巷95号大院门口,两个中年男子正蹲着抽烟呢。
一个是何大清,一个是许富贵。
何大清手里拿着鸡毛掸子,许富贵手里攥着一条麻绳。
“何大哥,鸡毛掸子不行,这孩子啊都让咱打皮实了,都不怕了,瞧见我这了没有?”许富贵一扬手里的麻绳:“得把他们吊房梁上,沾水抽,那才长记性,小时侯我爸都是这么打我的。”
何大清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成,你那还有多余的绳子没?”
“就这一条了。”
“那...换着吊打?”
“成。”
说着话的工夫,许富贵一抬头,笑了。
把烟头一掐:“回来了,一个个的,果然是又偷摸出去喝酒了。”
何大清也站起了身,不善的看向傻柱。
正要发飙呢,却见仨人不但一身的酒气还各个脸上挂了彩。
不是眼窝青了,就是鼻子肿了,许大茂更是嘴角还有血。
当即许富贵就担心了起来:“许大茂,柱子闯子,你们这是哪儿疯去了?让人给打了这是?”
“是啊爸。”许大茂害怕的低了低头,眼睛往上翻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富贵:“我们出去遛弯,遇见八个流氓,围起来把我们这一顿揍,还有人动了刀子!幸好闯哥本事大,把那些人都打趴下了,要不然您得去医院看我了。”
“啥?动刀了?”
许富贵连忙拉扯过许大茂,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查看:“没让人捅了吧?”
“没有,爸。”
“不让人省心的东西!”许富贵抬腿就是两脚踹在屁股上。
本来是打算吊起来打的,但一听说许大茂他们的遭遇,被八个人打,还有刀子,又担心又心疼,踹两脚也就算了。
何大清也皱皱眉,看了李闯一眼后,瞪向傻柱:“以后再敢出去给我惹事,我打断你的腿!这年头不太平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爸。”傻柱也低下了头,理亏啊,哪敢顶嘴。
唯独李闯,何大清跟许富贵都没说他。
连一句责怪都没有。
说轻了没用,说重了又怕委屈了人家孩子,父母都不在了,大院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将就着他呢。
只是俩大人回头都嘱咐了自家孩子。
“许大茂,以后不许再跟傻柱和李闯一起瞎混!”
“柱子,不兴再跟许大茂和李闯玩了,我看你是越玩越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