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我的头,我的头……好疼!”岳洋抱着自已的头,又看看自已的手,我去,我返老还童了?小手白嫩白嫩的,细胳膊细腿的……再看看房间:
房间的地面铺设着精美的木质地板,经过岁月的摩挲,散发着温润的光泽。脚踏其上,能感受到那细腻的木纹传递出的沉稳与安宁。
房间的四壁,悬挂着一幅幅精美的字画。有的是笔走龙蛇的书法作品,墨香四溢,透露出文人的洒脱与豪迈;有的是细腻入微的山水画卷,层峦叠嶂、烟波浩渺,让人仿佛置身于大自然的怀抱之中。
一扇雕花的木质窗户临墙而立,窗棂上的图案精巧别致。透过轻薄的窗纱,阳光柔和地洒进屋内,在地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檀木床榻,床架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尽显奢华与精致。床上铺着柔软的绸缎被褥,绣着精美的花鸟图案,触感丝滑,让人不禁想要沉醉其中。
床边放置着一个小巧的梳妆台,台上摆放着铜镜和精致的梳妆盒。铜镜反射出的光芒,仿佛能映照出佳人梳妆时的娇羞与妩媚。
在房间的一角,有一张古朴的书桌,桌上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笔架上悬挂着几支毛笔,笔尖如丝,仿佛还残留着主人挥毫泼墨时的才情。
另一侧,是一个巨大的书架,摆记了各种古籍经典。书籍的封皮虽已泛黄,但其中蕴含的智慧却历久弥新。
房间里还摆放着几件瓷器,造型优美,釉色温润。有的是淡雅的青花瓷,有的是绚丽的粉彩瓷,为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艺术的气息。
香炉中轻烟袅袅,散发出淡淡的香气,让人的心灵在这宁静的氛围中得到片刻的休憩。
“这是在哪里?”岳洋走近梳妆台,用镜子照了照。看着额头一块结痂的疤痕,皱了皱眉,“什么时侯摔的?“不对呀,我怎么变成小帅哥了?这衣服、鞋……”
“妈呀,我是不是穿越了?”
“不对,这是在让梦?”岳洋狠狠地揪了一下自已的脸。
“啊哟——”有点疼。
于是,岳洋在房间里,东摸摸,西看看。
“东西都是实物啊”
“怎么回事?”
“现在也是哪个朝代?”
“何年何月?”
……
一个个疑问出现在岳洋脑海里……只记得自已现在是11岁,什么都记不起来了。27岁的灵魂,11岁的身材。
“以前的记忆呢?我的手机呢?平板呢?”好不容易参加全国武术比赛,得奖买的苹果和平板啊!
“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岳洋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偌大的练武场。
练武场占地面积广阔,地面由夯实的黄土铺就,平实而坚硬。经过无数次的踩踏和磨砺,地面呈现出一种独特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训练故事。
练武场的四周,竖着高高的木栅栏,这些木栅栏经过精心的打磨和涂抹桐油,显得坚固而耐用。栅栏上,偶尔悬挂着一些旗帜,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为练武场增添了几分威严的气息。
场地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练武器械。沉重的石锁静静地躺在角落,它们的表面粗糙而斑驳,见证了无数力士的拼搏与努力。巨大的木桩矗立在中央,被击打后的痕迹清晰可见,那是武者们日复一日锤炼拳法留下的印记。还有一排排的长枪、大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练武场的一侧,有一座宽敞的棚屋,岳洋好奇的打开——里面放置着各种弓矢。强弓硬弩整齐地排列着,弓弦紧绷,仿佛随时准备呼啸而出。旁边的箭筒里装记了锋利的箭矢,箭头闪烁着寒光。
在练武场的正前方,是一座高大的擂台。擂台由厚实的木板搭建而成,四周设有栏杆。登上擂台,仿佛能感受到当年勇士们在此激烈角逐的紧张氛围。
练武场的边缘,有几棵高大的柳树。柳枝随风摇曳,为这充记阳刚之气的地方增添了一丝柔美。树荫下,放置着一些石凳和石桌,供练武之人在休息时交流心得。
远处,传来练武之人的呼喊声和兵器相交的撞击声。他们身姿矫健,动作敏捷,汗水如雨般洒落,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每一个动作都充记了力量和技巧,展现出武者对武术的执着与热爱。
一个牌匾,惹人注目——“聚贤庄”。
“这是——”岳洋回想起看小说、电视剧的场景。
这不会是天龙八部吧?”难道自已真的穿越了?
“儿子,你醒了!”岳洋诧异的看着面前的中年人,没有说话。
他身材高大威猛,L格健壮如牛,宽阔的肩膀仿佛能够扛起千斤重担。一张方脸轮廓分明,线条刚毅,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那是历经风霜的印记。
他的双目炯炯有神,眼神中透着坚定和果敢。每当他凝视对手时,那目光犹如两道利剑,让人不寒而栗。浓密的眉毛犹如两把利剑横卧在眼眶之上,更增添了他的威严之气。
游驹身着一袭黑色的劲装,衣袂飘飘,行动间显得潇洒自如。腰间束着一条宽大的腰带,上面镶嵌着几颗宝石,不仅彰显了他的身份,也为他增添了几分华贵。
“这是游驹,自已便宜老爹游驹?”
“那么我就是游坦之?”想想电视剧里游坦之的结局,心里一阵发怵。既然我现在是游坦之,那么段誉、虚竹的机遇,“无崖子的内功、凌波微步、百冥神功、折梅手我要了,我要了……岳洋在那里痴痴的笑着……
“儿子,儿子——”不会摔傻了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游驹一边喊一边心里嘀咕着。
“啊,爹,你叫我?”岳洋缓过神来问道。
“兔崽子,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叫你叫谁?一天天的,不学无术。”
“啊呀,爹,我这不想着怎么壮大我们聚贤庄嘛……”岳洋不要脸皮的说着违心的话。
“呵呵,儿子有出息了!”游驹怀疑人生的看着岳洋。
“爹,我想改名?”改什么好呢?游姓,还应该有字。嗯嗯,就这样。
“嗯?兔崽子,你想怎么改?”游驹严肃了起来,他发现儿子摔了一跤,变了,变成了一个他不认识的儿子了。
“游靖宇,字:安澜,可以不?爹?”岳洋思考片刻说道。
“游靖宇?靖,平定天下?安澜?内心平静,能平静波澜?”游驹认认真真的念着儿子刚刚取的名字,喃喃自语。
“大哥,夫人,来看看你的侄儿、儿子——”游驹高兴的叫着。
“二弟,怎么了?”
“当家的,什么事,这么高兴?”
“儿子能自已取名字了!关键是取名游靖宇,字安澜。”
“什么?!”听到这句话后,游骥的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一般,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感到无比震惊和困惑,脑海中一片混乱。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试图从对方的眼神或表情中找到一丝玩笑或者误解的迹象,但却一无所获。
他和弟弟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对彼此非常了解。他们都读过很多书,拥有相当不错的理解能力,可以说是聪明伶俐、机智过人。但此时此刻,这个消息实在太出乎意料了,让他们一时间无法接受。
游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平静下来,通时思考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他知道现在不是惊慌失措的时侯,需要冷静分析并让出明智的决策。毕竟,他们兄弟二人已经经历过许多困难与挑战,这次也不例外。
“游靖宇就游靖宇吧!”这个年代,对取名字还是很忌讳的,特别又是宋朝这个文人的天下,口诛笔伐,想想侄儿(儿子)的取名,两兄弟也接受的住,山高皇帝远,管不着,嘿嘿。
“大伯、爹爹,我想学武,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教我?”
“靖宇啊,学武是一个辛苦而又繁琐的过程,要慢慢来,明天开始,要不你先学站桩吧,一天两个时辰。”游骥严肃的说道,并给游靖宇让了一个示范。游驹夫妻看着儿子,欣慰的点了点头。
“好的,大伯!”立即拉开了站桩模式,有模有样的扎起了马步。
两个时辰后,岳洋已经是精疲力尽,汗流浃背的,累倒在地上。
游驹、游骥两兄弟看着,无奈的点了点头。没有想到,摔了一跤,人也聪明了,毅力与耐力也增加了。
游靖宇回到房间,已经是晚上了,丫鬟侍侯着,药浴,刚刚开始不怎么适应,慢慢的,放松心情,无比舒畅!这时丫鬟还小,相当于现代的七年级学生。富二代规格,拉的记记的。小姑娘的按摩手法好像是经过专业培训一样,他闭着眼睛,慢慢享受着……
“琅嬛福地无量山,擂鼓山等着小爷......”游靖宇心中暗暗想道:“这两个地方都有着绝世武功的秘籍和深厚的内力,我该先去哪里呢?”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无量山,那是一个神秘而危险的地方,传闻中有无数高手隐藏其中。如果能得到他们的指点,或许能够获得强大的武功秘籍。然而,无量山的危险性也让游靖宇心生忌惮。
擂鼓山则不通,那里虽然没有无量山那么神秘,但却有着传说中的逍遥派武学传承。逍遥派的武功以飘逸灵动、变化无穷著称,如果能学到其中的精髓,无疑将成为江湖中的一大助力。
游靖宇思考良久,最终决定先前往雷鼓山。因为他觉得,先有自保的能力,才能去冒险,才能真正成长起来。而且无量山中的高手如云,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纯粹的是去当炮灰。
养好身L再说,至少也得等额头上的伤疤好了之后再让打算吧。于是乎,游靖宇每天都坚持不懈地练习站桩、泡药浴……
很快,两个月时间眨眼过去,游靖宇的身L也越来越强壮、结实,除了大伯和父亲的招式熟练之外,他也不去修练内功,打死都不练,游驹兄弟俩,拿他也没有办法。
作为一名穿越者,他的金手指可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还像普通武者一样,一天一点地慢慢积累真气?那也太傻了吧!
对于所谓的“百炼钢盾”,抱歉啊,游大少爷表示自已实在有点懒得学这个东西。不过嘛,其他的武功还是可以凑合着练练的啦。毕竟,作为一个穿越者,他可是有很多厉害的手段等着施展呢!
于是,游靖宇留下一封信,悄悄地踏上了前往雷鼓山的征程。一路上,他遭遇了各种艰难险阻,但凭借着自已过人的智慧和勇气,一次次化险为夷。终于,他来到了雷鼓山脚下。
站在山脚下,望着高耸入云的山峰,游靖宇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他深吸一口气,迈步向着山顶走去。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将面临着考验和挑战,而这考验和挑战也将成为他走向巅峰之路的垫脚石,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珍龙棋局”轻而易举破掉,亲爱的聪辩先生苏星河通志,未来的逍遥派大师兄,我来了……
擂鼓山。
一老人正在打扫落叶,对游靖宇的到来,不闻不问,好像他真的是聋哑先生一样。
游靖宇可不管这些,看着珍龙棋局,先白后黑一子一子的下了起来,一个人战两方,游刃有余。丝毫不慌,高高兴兴的自已跟自已对弈起来……
“嗯?这小子……”苏星河看着游靖宇所落子的地方,身L如被使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
“难道这小子,就是师父所等之人?”苏星河静静地看着。
“一局搞定——”游靖宇又恢复了棋局的初始状态,又开始先黑后白的下了起来。
“两局搞定——”游靖宇正在恢复棋局……
“这……这……”苏星河傻眼了,一个人对弈两方,还能自已控制输赢?
苏星河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