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鼠人有些诧异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小子。
“不应该我问你吗?旧址这破地方,畸变都不来,还能遇到你这血食,你从哪来的?”
凌晨被鼠人这一个个词搞得有些头晕,有些无奈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刚刚还在教室,哦不对,是刚刚周围还都是人。”
鼠人捻了捻胡须,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许久后才开口:“教室?没听说过呀,按理说我不可能有我鼠道不知道的事情才对。”
“小子你这穿着,应该不是圈里的血食吧,能走出圈的血食里也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不如跟我仔细说说你的来历,说不定老道高兴,给你一桩机缘。”
鼠人显然是对凌晨有些忌惮,故意试探一下。
凌晨看这鼠人也没有危险,索性开口问道:“你先先说说你是哪号人物,为什么贼眉鼠眼,长着人身,生着鼠头?”
那鼠人哈哈大笑:“有意思,既然你想知道我的名号,可得受我因果,这大因果,你可能承受?”
“旦说无妨。”
凌晨现在必须知道自已为什么老是遇到这些异常,他必须快速了解这个世界,不然下次遇到陈虎那种异变,自已可能真就尸骨如存了,想到那次的L验,凌晨实在是难以接受。
那鼠人癫狂大笑不止,许久之后它再次开口:“你这无知血食竟然如此果断,也不知道是无畏还是无知,在你听到本座名号前,不如本座跟你说说污血吧。你这污血是世间污秽之极,也是极致圣物,是神明污秽后人身上流淌的至圣,也是昭示命运的尽头,你恶不可侵,邪不可胜,圣不可染,你也不该存在,至于老道我,道极是也!
你……”
凌晨被道极这玄之又玄的话搞得有些晕。直到听到道极二字,凌晨只感觉自已脑袋一震,脑海中似乎有惊雷炸响,听不清道极后面的话就一头栽在地上。
道极神色凝重,原本的猥琐鼠脸突然虚无缥缈起来,他喃喃自语:“往返…,你可能就是最后的……”
听不清这断断续续的低语,这道极就缓缓消散……
意识里凌晨感觉过了许久,他缓缓睁眼。
“你醒了?”
一声柔和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凌晨睁眼就看到一张眉宇间透着清澈的眼神并没有惊艳的容貌,凌晨的视线并没有在这女人身上过多停留,他开始环顾四周。
这似乎是一间木屋,四周没有过多的装饰,陈旧的家具不像现代制品。一根蜡烛点亮着整个房间。
“这里是哪?”
凌晨几乎下意识问道。
“这里是泽乡,我是云淼,你在我家。你晕倒了,我就把你捡回来了。”
凌晨的脑袋依旧晕眩,这导致他思维有些涣散。他盯着身前这个女人,虽然没有貌美的容颜,但是身形确实瞩目,宛如成熟的花果,在最绚烂的年龄尽情释放自已的香甜。虽然只穿着一件破旧的布衣。
“你为什么觉得我需要救?”
云淼郑重地看着凌晨语气沉重地开口:“我要和你生孩子,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这一句话差点没将凌晨噎死,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云淼:“你……”
凌晨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一个未知的地方,一个只知道名字的女生要和他生孩子?!这简直不要太荒谬!
就在凌晨不知所措的时侯,云淼已经开始想要脱衣服了。
凌晨眼疾手快赶紧握住云淼的手停止少女这个疯狂的举动。
虽然凌晨非常猥琐,热爱对着屏幕让坏事,但是其实他在日常生活中也能算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对这种明显认知缺失的少女让坏事的!绝对不会!
“你先冷静一下,那种事情是要二人有感情基础后才能干的,不能随随便便啊!”
云淼有些疑惑地看着凌晨,在她的世界观里似乎生孩子就是必须的,就像呼吸那样平常。
“那我们两快有感情基础吧,我想生孩子。”
身前的云淼虽然被控制住了但是像是一只发情的动物,不断挑逗着凌晨的底线,凌晨怕自已的理智会被消磨殆尽,所以他直接松开云淼的手转身冲出门外。
“md,我长得也不帅啊,竟然这么讨女生喜欢,果然人不能长得太帅啊。”
凌晨扶着腿有些自恋,其实是为了防止自已私带枪械这事被发现,这可是致命的危险啊。
这里的建筑都是木头搭建而成,给人一种穿越回古代的感觉。大街上没有一个人,但是四周房子里淫乱的声音不停传来。
凌晨有些羞红了脸,但是不敢回去,怕又被云淼要求让那种坏事。
感觉到身后动静,凌晨缓缓转身,云淼正靠着门框望着凌晨。发现凌晨注意到她后她有些委屈地问道:“你为什么拒绝我?是我哪里没让好吗?”
凌晨有些无奈,开始给云淼讲述一些正确的三观,和基本的情感知识。
但云淼似乎完全不感兴趣,她好像脑子里只有交配这种事情。
凌晨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才开始向云淼问各种问题,东拼拼西凑凑才明白原因。
这里是泽乡一个小镇甚至不好去说它是镇子。至于外面是什么情况完全不知道,泽乡主要控制力量是一个信仰圣的教会。所有的人物都信奉圣,每个月都要向圣教会上供一名童子,这里的所有人似乎都没有伦理道德标准,他们信奉的圣告诉他们繁衍和生存是最神圣正确的事情,只有遵从本心,才能得到救赎。任何损害他人的行为都将受到惩戒。圣教每年都会向泽乡输出拥有繁殖能力的新生代,那些失去繁殖能力的人会被教会的神使招纳去天堂。更诡异的是这里的人只要一个月不停交配女性就能在每月的最后一天生出一名童子,听起来毛骨悚然。
这里的一切都充斥着荒谬与淫乱,这里的人还能称之为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