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绝望。
他甚至感受不到掌心的痛苦，只是麻木的看着再生剂将他断裂的组织修复，又被洛尔碾压到血肉模糊……洛尔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完全沉浸在了暴虐的快感中。
“殿下。”
终于穆承忍不住出声提醒：“己经够了。”
“……”洛尔的动作顿了顿，慢慢收回了踩在柯阳手上的脚，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啊，抱歉，我失态了。”
穆承被他眼中过分的冷漠刺了一下，默默关上了投影。
尖叫在这一刻骤停，柯阳猛地抬起头：“昭昭！”
“只要你乖乖配合，”洛尔走到沙发前坐下，立马有侍女过来，跪着为他擦拭沾着血的鞋尖，“你妹妹会没事的。”
柯阳对他的话全然不信：“如果昭昭出了什么事，我一定杀了你！”
“欢迎你随时来取我的性命，”洛尔露出一个微笑：“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穆承等他说完，才接着道：“放心，只要你好好配合，你妹妹她会没事的。”
说着他使用手腕上的终端，将一帧画面在柯阳面前展开。
影像中柯昭昭己经昏睡了过去，只是表情依旧痛苦，柯阳还想多观察一些细节，穆承却先一步关闭了页面。
取而代之的是他靠近的手，以及手上的黑色项圈。
柯阳的身体下意识的往后猛地挣了一下。
“咔哒！”
脖子上传来严重的不适感。
“对于野犬来说，”洛尔远远的欣赏着，“最好的约束就是给它戴上项圈。”
“把它摘下来！”
屈辱！
这是远超身体折磨的屈辱！
穆承打量他的目光，如同猎人打量己经掉在陷阱出不来的猎物，没有洛尔的轻佻傲慢，却藏着令人不安的精芒。
“感受一下。”
柯阳的手己经握住了项圈的一端，试图把它扯下来，闻言怔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