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在不远处客栈里,巡防队请来大夫对白月楼身上的伤做了初步处理。
火药应该是仓促间制成,威力不是很大,算不幸中的万幸。
他把人放进临时塞了五床棉被的马车拉回家,又请来相熟的太医再诊治。
随春生拿着药箱,睡眼朦胧匆匆赶到澹台府上时,澹台行舟正对着昏迷的白月楼发呆,见他来了连忙让位置。
随春生替白月楼处理好伤势时己经天光大亮,本着来都来了的基本思想,又要看澹台行舟的伤。
“谁治的?
包的真漂亮。”
澹台行舟以为他说的是那两个蝴蝶结,罕见地有点不好意思,“他弄得。”
“原来是同行,”随春生对床上那位肃然起敬,“就算我来处理也不会更好了,这手法,漂亮。”
原来是这个漂亮。
“你们运气不错赶上火药威力小,只是冲击力大,估计今天能醒。
就是他磕了脑袋,还得再看。”
随春生听完他们这一晚跌宕起伏的经历,忍不住感慨道,“你俩是真难杀啊。”
“正巧今天休沐也没什么事,干脆等他醒吧,也省得我再跑一趟了。”
一等就等到傍晚,窗外碎金一样的夕阳移到白月楼脸上。
随春生行医向来看伤不看人,这时跟着光线指引才注意到床上小哥凤表龙姿,翩翩年少,杏眼略带一分稚气,其实好生俊俏。
和他兄弟真般配,啊呸,真旗鼓相当。
澹台行舟见夕阳照眼,起身准备去把帘子拉上。
却不想就在此时,白月楼悠悠转醒,自己转头挪了位置,向来狡黠灵动的眼神里很是有几分茫然。
“你们是谁?”
澹台行舟不由得一愣,回答道:“在下澹台行舟。”
然后看向随春生。
“呃,公子你好,”出现这种情况在随春生意料之外,不过也是情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