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顾铭肆易半蹲在原地,喘起了粗气,他回头看着后面被他烧死的人们,惊魂未定地说:“舅,舅……他们是无辜的啊。”
竹严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双手合十,为死去的人们悼念。
顾铭肆易发现离自己最近的尸体旁边有一个木盒,打开一看,是一封信,上面写着:“崔兰,近日可好,感谢你照顾我的父母,我己经到了潭州,据说这次要捉拿的人值很多银两,如果我有幸拿下那人的人头。
我就把你们接去西京,我也退了军队,到时候我们就不用再为银两发愁,顺理成章地成亲了,等我回来,念你。”
“很明显,这是朝廷临时组建的一支敢死队,这些人都是为钱来的,虽然装备精良,但终究没有真本事。
那些狗官,真是把生命不当一回事了!”
吴信检查着尸体说道。
顾铭肆易的泪水打湿了那封信,他此刻无比地愧疚。
“都怪我……都怪我,这些人都有自己的家人,他们……在刚才还是活生生的人啊!”
顾铭肆易己经泪流满面。
竹严放下了正在悼念的手,说道:“你不杀他们,他们会杀了你,这是没办法的事,如果没有这腐败的朝廷,他们现在应该在家里陪着父母吧。”
吴信说道:“倒是你,顾铭肆易,你刚才那招,手里燃烧起刀剑形状的火焰,还有能喷射出火焰,那是什么招数,我记得并未教授于你。”
顾铭肆易举起自己刚刚燃烧起火焰的那只右手,但并未有烧伤的痕迹,他突然想起李固给自己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记住,我现在给你的,是我生前六成的功力,你是我最后的一世,我把所有的希望,都给予你身上了,少年。”
顾铭肆易擦了擦眼泪,说道“对了,你们认识李固吗?”
竹严和吴信震惊在了原地,“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吴信和竹严异口同声回答道。
“啊我刚刚跟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