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没义务跟你解释那么多,以前发现我们秘密的人也不少,不过是死早几天罢了,结局是不会改变的。”
“哈哈哈!
哈哈哈!”
陈文海突然大笑起来。
他凑到铁栅栏前,好像察觉一切地说道:“先装作好心地载上别人,把旅客吸引到小镇落住。
然后再半夜多次将其财物劫掠一空,得到旅客的人反应过来要报警的时候,哪会知道整个罗岩镇都是狩猎他的猎人,围追堵截不知所谓的羔羊旅客。”
“其实,你根本没有巡逻任务,不过是去处理尸体和到处逛招收‘客人’罢了。”
文海对男人说。
“那又怎么样,你知道又怎么样。”
男人不想再浪费时间,转身想离开这里。
“你父母在天上看着呢……”文海暗暗地说。
“你说什么!”
男人转过来。
“我说你这种人肯定没有父母吧,哈哈。”
这话好像触犯了男人的逆鳞,他忽然发怒,向前走近看着陈文海,好像要当场把他吃掉。
“我说你们都是人渣,自以为很聪明,明明有很多可以活下去和赚钱的路子,非要杀人。”
“是吗!”
男人大叫:“我今儿个还就要把你给办了。”
男人怒火中烧,一把抓住栅栏门就要打开,把里面嚣张的将死之人就地正法。
哪曾想,男人只是刚碰到铁杆,一股刺痛感便从手心传来。
他下意识想要跳开,可此时陈文海裹着衣服的手己经把他的手掌死死地握在了铁杆上。
原来就在说话之间,陈文海用脚把被“警察”踢断的电话线缠绕在栅栏上,并用言语激怒男人,首到他握住被刷上铜漆的栅栏,一切大功告成。
“老式座机的电话线,在没接通之前的电压在50伏左右,虽然不致命,但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