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
最令人吃惊的是，少年长了一张与死者一模一样的脸。
“小子，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沈瑜注视着少年，少年也平静地首视他。
“陈暮舒，”少年顿了顿，“是我哥。”
这么一说，倒也解释得通了。
原来是一对双胞胎么。
“陈辞。”
少年又说了一个名字。
“嗯？”
沈瑜不解，眉头紧蹙。
“我的名字，沈队。”
“你……我们见过的，沈队。”
难怪会有种陌名的熟悉感，这位叫陈辞的少年，他应该是见过几次的。
“嗯。”
他淡淡应了声。
陈辞面无表情，对自己哥哥的死亡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伤心，只是低垂着眼眸，神色平常。
沈瑜打量着他。
这不像是一般家属面对这种情况时的情绪。
不应该崩溃，嚎啕大哭吗？
这小子怎么回事？
如此的平静。
不对劲。
很不对劲。
亲人的死亡甚至没有让这位少年露出半点忧伤，取而代之的是少年所表现出的平静与无动于衷。
“……”在第三十六秒，沈瑜才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饶是沈瑜在刑侦部门待了将近十几年的刑侦队长都有些无语。
哪有受害人家属会这么冷淡？
陈辞思绪回笼：“事实上，我很难过。”
“……”沈瑜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
你要我拿什么信你。
“抱歉沈警官，我有双向情感障碍。”
陈辞面不改色，解释道。
旁边的季法医适时开口道：“沈队，情感障碍指患者对外界任何刺激缺乏相应情感反应。
即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