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清至抱着一大摞书回来,放在桌子上时还“噔”了一声,其中又夹杂着金属划片的声音。
他坐下,随后又将书签上名字后一一放进抽屉里。
大大小小的书,再加上其他的习题册、单词表等,他能放进去的最多三分之一。
我瞧着他看着一摞书无奈的样子,小声说:“这个……我们都会另外装书的。”
我指了指身后的地方。
那里是有一个黑色的幕布遮住的,我轻轻扯开,里面是一排排格子,上面都贴着不同的号码牌。
现在是大课间,时间还长。
我在繁清至的注视下起身去找我的格子——我的是41号。
因为这个班里的同学都莫名的不太喜欢这个号码,最后就留给了我。
我输入密码“4109”,熟练地取出一本新的试题集,那时穆霖给我的。
“谢谢啊。”
繁清至对我说,这这一路上,应该是没人同他说。
随后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道:“那请问还有哪些号码是没人的?”
闻言,我指了指一旁墙上贴的一张纸,上面列了号码牌和其主人。
我当时是最后一个,那会儿一共也就只有西十七个格子,而现在,因为有人反应了其中一些问题,就多了好几个格子。
繁清至走过去选了“5210”,随后在一番整理之下,终于将东西全部安顿好了。
他坐下来,翻开语文书书对我说:“你们这是学到了这儿?”
他指着一页对我说,因为我们上一节语文课讲得便是这儿。
我摇了摇头,说:“嗯,但我们是跳着讲的,就像戴望舒先生的《雨巷》,虽然是后面的课文,但我们之前就讲了。”
我一首觉得六中教学很特别,它总是不按顺序来,比如现代诗、古代诗什么的,总是喜欢放在每个周的最后一节课,就像……宵夜一样。
“哦”繁清至点点头,一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