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习题。
墙角的羽毛球、排球、篮球都生灰了,却还是没人碰。
他是世界渺茫的其中之一,是自己世界的零,是自己事物的创造者以决定者……算了,我和他差不多。
这是我来六中的第五个月,我和清至被请进了德育处。
那些老师们一口气地说了许多教育话,但不知为何,我却没有一点像那天胡芝宁那样哭的想法。
老师们不好说清至,只得长篇大论文地教育我们。
胡芝宁走后,寝室来了新同学,姓张。
身材矮小,但十分幽默。
除开话多的苏嗬晨与朱念浔,整个宿舍自胡芝宁走后终于又有了烟火气息。
“嘿嘿,老师啊,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啊。
我好饿啊,再不走食堂就没位置了。”
清至笑道,似乎丝毫不会因为德育处主任的话而生气和无语。
他这副插科打诨的模样,怕是难得会遇上有心事儿。
不管老师怎么说,我们都极力否决——“怎么可能?
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可能会早恋呢?”
耳畔传来清至质疑的话语,带着惊讶的语气,其中又透露着无奈。
我们本就没有关系,况且老师抓情侣抓到我们时,我俩手中正拿着化学书。
“老师啊,您见过那对情侣谈恋爱时会拿化学书啊?
这是希望双方有反应然后生成气体逃跑啊。”
德育处主任对此也无话可说,调了下监控发现我们并没有什么,就放我们走了。
我们也确实没什么,就是补课而己……出了德育处,我俩走在青杏子林大道上,杏叶缓缓落下,西处的同学似乎知道我俩因为什么而进的德育处,纷纷交头接耳地说着话。
这种他人指指点点的感觉让我觉得有些别扭,一转身,就看到了正在捡青杏叶的清至。
他一边拾,一边抬头对我说:“黄主任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