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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闻着好闻的烟味，抵不住好奇点燃香烟，轻轻吸了一口，烟草本香和茶香融合在一起，吸完后嘴巴中留有淡淡的茶甜味。
看周牧生疏的样子，林戬笑道：“不是吧！
我还头一次见不会抽烟的。”
周牧有些腼腆的笑了下，没多解释，说：“我叫周牧，是牧场牧草羊的那个牧，比你大十岁，小朋友。”
哪个男人喜欢被人说小，林戬自认为自己己经很成熟，不爽道：“确实，己经要三十的老东西。”
周牧也不计较，细细品尝了几口烟，转移话题道：“你今天急着走，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林戬也不心虚，毫无破绽的说：“没有，就是不想在这里耗费生命和精力，我还年轻，什么不能去闯，在这种地方发烂发臭，我可不愿意。
我不是针对你，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
“有拼劲很好，祝你成功。”
林戬看不过眼这种死气沉沉的样子，嘟嘟囔囔道：“没志气，果然年纪大了。”
试图拉一个人走，林戬蛊惑道：“你没想过走？
今天那老东西压榨你，你就没想过换个工作？
男人大丈夫，唯唯诺诺打一辈子工也就赚一点钱温饱，不如自己当老板，做点小买卖。”
周牧摇头，首接打断这些话，说：“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我没什么盼头，活一天算一天，都是来世上凑数的。”
“悲观。”
林戬也不多说，面对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摆烂男人，他才不会浪费口水去劝，反正萍水相逢，说不定见面的机会都少了。
林戬随手把烟蒂丢地上，踩灭掉。
周牧也尴尬，好像把天聊死了，也就起身要走。
“把东西拿上，就当没见过我。”
犹豫了一下，周牧把烟丢下踩灭，拿着东西走。
看地上乱的，想来林戬也不会去打扫，周牧也没有主动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