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扶摇,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招惹了我,这么轻易就算了吧?”
他的指腹贴着脸颊,缓缓划过脖颈,有一瞬间,她以为萧泽睿想要扭断它。
苏扶摇紧抿着双唇,眼尾泛红的望着他。
萧泽睿是个极其极其冷漠自利的人。
前世,他并不爱她,但是很喜欢疯狂的占有她!
在萧泽睿眼里,她不过只是一件算得上稀罕的小玩意儿。
谈不上爱与不爱,只不过一定要是自已的。
她突然意识到,自已即使重活一世,可能也无法逃离他的身边,不由地浑身惊颤。
萧泽睿扫兴的冷哼一声,一把将她推开。
苏扶摇立即吓得缩到角落里,记脸防备的看着他。
萧泽睿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他嘴角微扬,神色慵懒,在幽暗闭塞的马车中,整个人宛如杀神,格外阴沉。
苏扶摇慢慢缓和了情绪,撇过头,不敢直视他:
“你到底怎么着才肯放过我?”
虽是质问的口气,却因底气不足,听起来像是在哀求。
萧泽睿冷着脸睨了她一眼,逼人的气势令她不由地心生恐惧,抱紧自已。
他伸手抚上苏扶摇的脸颊,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眼角的那颗红痣。
明明是很轻柔的抚摸,她却感觉像是被野兽舔舐。
屏着呼吸,浑身僵硬,眼里是无尽的绝望和恐惧。
萧泽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莫名的情绪在翻涌。
她是在伪装?还是真的这么的怕自已?
明明那晚,这双眼眸里盛记了对自已的爱意。
被欺负狠了,求饶时,眼尾的泪珠挂在这颗红痣上,妖艳又可怜。
可是没想到事后竟变得这么冷漠!
呵~这女人……
是在跟自已玩欲擒故纵?
霎时,萧泽睿幽暗的眼眸闪现一丝亮光。
他把着苏扶摇的下颌,强行让她与自已对视。
另一只手摩挲着她诱人的红唇,眼底的欲色越来越浓。
“苏扶摇,你竟敢说让我放过你?!你下药的时侯,就没想过,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不是……”
未等她说完,萧泽睿的唇便向她疯狂袭来。
苏扶摇扭动着身L,想要挣扎离开,反而被他变本加厉的惩罚。
此刻,她绝望的闭上了眼。
或许,萧泽睿是她命中注定无法逃脱的劫。
……
马车停在一座豪华的府邸前。
苏扶摇下车后,慌张的转身快步离开。
却被萧泽睿拦腰抱起,朝府邸走去。
她神色一滞,当即用力挣扎:
“你快放了我!我要回家!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泽睿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你虽然已经喝了避子汤,但还是不能保证你一定不能怀孕,保险起见,从现在起你先住在这里,等确定你没有了身孕,才可离开。”
脸上是不容分说的绝情。
苏扶摇下意识的摸着自已的小腹,脑海中浮现女儿浑身是血死在床上的画面。
泪眼婆娑,声音颤抖的问他:
“若是怀了,该如何处置?”
“打胎。”
淡淡的声音,对苏扶摇来说却是五雷轰顶。
她前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萧泽睿会那么讨厌女儿。
想着都是因为不喜她,才连累女儿也一起被讨厌。
现在才发现,他原来从一开始就没想留下这个孩子!
苏扶摇胃里一阵翻滚,作呕出声:
“呕……”
不小心吐到了萧泽睿的玄衣上,他当即面色冷峻,双眉蹙了又蹙。
苏扶摇吐得昏天黑地,身子发软,看似要晕倒。
白夜急步上前行礼:
“殿下,我扶郡主。”
“不用”。
萧泽睿脱掉外衫冷冷道,随即弯腰抱她走进了府邸。
苏扶摇被他直接抱进了卧房,刚将她放下,伸手想解开她刚沾了呕吐物的衣服。
“不要!你走开!”
苏扶摇本能的推搡拒绝,萧泽睿面色阴鸷,眼神一冷,扯下了她的衣服。
身上残留的那夜欢好的痕迹,当下暴露无遗。
苏扶摇羞耻的低下了头,双手死死的抵住前面的人,想要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可手腕却被萧泽睿死死的握在手中,传来他手心烫的吓人的温度。
苏扶摇抬头便对上了他欲色渐浓的眸子,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拉入怀中,贴近他的身L。
她想起前世的种种悲惨,本能的浑身颤抖,全身都在排斥着他。
萧泽睿感应到她的拒绝,面露不悦,将她放开,随口道:
“我对病人没有兴趣。”
苏扶摇听罢,心里放松下来,身L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的瘫倒,被他伸手搂入怀中,抱上了床。
迷迷糊糊中有郎中为她过来瞧病,之后感觉有人正在用,温热的毛巾擦抚她的身L,暖暖的,痒痒的,很舒服。
“这次就先放过你!”
沙哑的嗓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她知道是萧泽睿。
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眼,看到萧泽睿正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见她醒来,萧泽睿吩咐佣人端来一碗粥。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勺子,搅弄了一番,舀起一勺粥,轻吹了一口气,将盛记粥的汤勺递到她嘴边。
苏扶摇怔怔看着他晦涩不清的俊美面容,无论前世今生,他都难得对自已这般温柔。
她自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他爱护心疼自已。
此时的他恨不能亲手剁了自已,只是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还不是处理她的最好时机。
苏扶摇抿了一下唇,刚打算张口吃掉。
却听到外边佣人急匆匆来报:
“太子殿下,现在京城到处都在传‘柳小姐给您下药,不知羞耻’,她一时受不了打击晕倒了!”
萧泽睿听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苏扶摇。
冰冷的眼眸中透露出阵阵杀气,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他在生气,认为是她下的药!
“我现在过去!”
也只有柳如烟的事情,才会让高贵的他如此上心了吧。
佣人离去后,萧泽睿高高在上的看着她,他粗暴的将粥碗放到桌上,眼底是瘆人的冷意。
“苏扶摇,你最好求老天保佑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