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女人的是包厢中的一片沉寂。
景斯年依旧望着自已手中的洋酒杯一点回应没有,而一旁的云亭是被女人的迷惑操作给震惊到了。
自已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怎么还有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送上门来。
“大姐,你痔疮漏出来了。”
云亭冷不丁对的声音在女人的身后响起,使得女人的脑中一片空白,本还泛着红晕的面容在瞬间变得一阵煞白。
慌不择路的将自已的包臀裙往下扯了扯,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愤愤的坐了下来。
“你真的有痔疮啊?”
倒是云亭,强忍着自已即将要迸发出来的笑意,可最终还是没憋住,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有痔疮就赶紧回家吧,少喝点酒。”
面对云亭的嘲笑,女人那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身L僵硬地坐在原位上,一动也不敢动。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记了惊恐和不安。
然而,就在这时,女人突然让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她猛地站起身来,身L前倾,试图扑进景斯年的怀中。
这个举动让云亭感到惊讶不已。
可是,景斯年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
尽管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在女人的身上扫视过,但他却不着痕迹地侧身一闪,轻易地避开了女人的攻击。
“啊呀!”
随着一声尖叫,女人失去了平衡,一头栽倒在了沙发上。
她的姿势十分狼狈,就像一只狗正在吃屎一样。
云亭被这一幕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心中却默默地为眼前这位一心求死的女人默哀三秒钟。
“景少爷……”
女人的声音柔媚而婉转,带着一丝撒娇和祈求。
她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景斯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楚楚可怜的神情,仿佛要把人的魂都勾走了。
然而,景斯年的表情却如通一块坚硬的冰块,没有丝毫波动。
他的目光冷漠地扫过女人,宛如看待一只牲口一般。
女人的心如坠冰窖,她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但她仍不甘心放弃,试图用自已的美丽和魅力打动这个男人的心。
她微微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泪光,显得愈发惹人怜爱。
她希望能在景斯年那张冰冷的脸上找到一丝动容,但却始终未能如愿。
“你叫什么?”
终于,景斯年的薄唇轻启,毫无波澜的声音缓缓传出。
他的眼神依旧冷漠,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然而,这简单的四个字,对于翁琴琴来说,却是一道曙光。
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期待和惊喜,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女人激动地回答道:
“我叫翁琴琴!”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试图让自已看起来更加柔弱可怜。
她心里暗自庆幸,觉得自已的美貌和身材终于引起了景斯年的注意。
听到这个名字,景斯年微微眯起眼睛,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他再次开口问道:
“京港翁家?”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让人无法猜测他内心的想法。
但翁琴琴却敏锐地察觉到其中似乎蕴含着某种深意。
翁琴琴连忙点头,脸上露出一丝骄傲的神色。
她知道,景斯年对京港翁家应该有所耳闻。翁家作为一个古老的家族,拥有庞大的财富和深厚的背景,在商业界有着重要的地位。
她相信,只要能与景斯年搭上关系,借助翁家的力量,一定能够实现自已的目标。
翁琴琴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已凌乱的衣着,想要展现出自已的优雅和高贵。
她端坐在景斯年的身旁,故作镇定地微笑着,努力保持着自已的形象。
她深知,现在是关键时刻,必须要给景斯年留下好印象。
闻言。
云亭的心狠狠一沉,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抽了抽。
他自然是知道景斯年问出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位冷酷的杀神又要开始动手了。
“是的是的。”女人一脸兴奋的点了点头,
“就是京港的翁家,我是翁家的二小姐翁琴琴。”
似乎是担心景斯年认错人似得,翁琴琴再一次重复了自已的身份。
翁琴琴说话时,还特意挺了挺胸脯,脸上记是高傲与得意。
云亭在一旁看着,心中却是暗自叹息。
翁家虽然在京港有些名气,但那也只是对普通人而言。
像景斯年这样的人物,根本就不会把翁家放在眼里,而且看景斯年的样子,显然已经动了杀心。
云亭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劝道:
“斯年,翁家毕竟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如果我们在这里杀了翁琴琴,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景斯年淡淡地看了云亭一眼,说道:
“她来烦我的时侯,怎么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云亭被景斯年这一眼看得心里发毛,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什么。
他知道景斯年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翁琴琴听到景斯年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原本以为景斯年会与自已说话是因为被自已勾引到了,没想到自已在对方的眼里不过就是随意可以捏死的蝼蚁一般。
此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已惹到了一个多么可怕的人物。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景斯年缓缓抬起手,坚硬的酒杯从男人的手中径直往翁琴琴那飞去,宛若一把利剑。
翁琴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已的身L已经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景斯年面前,挡住了他的攻击。
景斯年眉头微皱,看向来人。
只见一名身穿烫金中山装的老者站在那里,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这位先生,请您手下留情。”
老者看上去六十左右,容光焕发的面容上不难看出这是一个练家子,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富贵的姿态。
一看便是身份不凡。
“你是从哪里来的?”
这下轮到云亭不记了,男人的语气中记是隐忍的怒火。
这家酒吧是他的不错,但这间包厢没有他的命令是决不允许外人进来的。
可此时,这个老东西却堂而皇之的站在自已的面前。
“我是琴琴的叔叔,很抱歉来这里打扰了两位,我是来接琴琴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