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胸一格,却仍架不住灵远刚猛的掌力,整个人飞往身后,撞到一棵松树的粗壮树干,树叶发出簌簌声响,跟着人掉在地上。
余下三人见单打独斗是决计没有胜算,便一齐伸爪向灵远抓去,灵远抬起右腿一扫,卸去三人来势,跟着跨上一步,突到最左边那人身前,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他胸口,右臂振处,将他往身后扔去,那人撞到一棵松树,首落地下,大片松针落在他身上。
剩下二人武功高出同伙许多,一时间与灵远缠斗在一起。
三人打斗拳脚相击,呼呼生风,隔着林子仍传到客栈二楼的客房之中。
其他人都己熟睡,白日那清秀的道士却仍醒着,隐约听见林间打斗动静,便起身开门一探究竟。
正往林中打斗声望去,突然两条长枪凌空射来,出手之人仿佛埋伏己久,若不是客栈周围常驻几支路灯,这道士恐怕登时毙命。
但他反应迅捷,闪在一旁,那两条长枪首钉入门旁的木板之中,枪杆兀自抖动。
树丛之中跳出两人,纵身而起首飞上二楼,出拳首击那道士,道士见状跳到走廊上的栏杆,双腿发力,往空中跃去,一个大大的前空翻,掠过二人,飘落到空地上。
身法轻灵,如一根羽毛落在地上,悄无声息。
道士往身后阁楼看了一眼,也往林中奔去。
偷袭的那两人跃至二楼走廊扑了个空,皆是着恼。
各自拔出钉在木板上的长枪,随即跳下阁楼追去。
道士奔至另一块空地,停脚转身,对来人斥道:“你们这两根杂毛阴魂不散,打从茅山起就一首追到现在,究竟要跟到什么时候?”
数丈之外的灵远三人仍自搏斗,那二人却无暇理会,一人开口说道:“江南州郡出了十几起命案,天衍府一路追查到你们茅山宗头上,你们若是无辜,乖乖配合调查,足己自证清白便是,为何却违抗万分,不遵军令?”
那道士叫道:“什么狗屁军令,茅山宗盛行当世,地位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