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行李。
“好了,林弟。
你刚来东京舟车劳顿的,平日的崇杰也不活动,正好今天让他活动一二。”
刘崇佑笑着对刘文林说。
此时的城市内也没有什么交通工具,三人出了码头,坐上等待的马车,速度不快。
幸好日本足够小,三人边走边说,倒也没觉得太久便到了。
房间并不算大,或有六七十平,三人同处,倒是显得有些拥挤,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一种日本特有的“精致”。
“林弟你先休息,我和崇杰就在附近,这几日先带你熟悉一下日本的环境,教你些日语的基础。”
对于这种日本特有的“精装房”,刘崇佑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刘崇佑也不是不想,买大一些的房子。
一是在物资匮乏,身形矮小的日本人看来,这样的房子完全足够。
二是福泽谕吉受《脱亚论》在日本相继打败清廷和沙俄后,日本的民族自信心空前膨胀。
对于除日本以外,同为亚洲的亚州人有种精神上的藐视。
“好的,佑哥,杰哥,我明白了。”
刘文林挥别送走两人。
20世纪初的邮轮吨位较小,受风浪影响较大,10余天的颠簸。
刘文林也是身心俱疲,放好行李后,便首接睡下了。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将熟睡中的刘文林叫醒。
“林弟醒了吗?
该吃晚饭了。”
刘崇佑敲了敲门试探性的问道。
“醒了,我马上出来,崇佑哥。”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刘文林穿戴整齐的打开门走了出来。
“快来尝尝,看看习不习惯,这些香料都是我托回去的同乡,从家里带来的。”
刘崇杰热情地招呼着进门刘文林。
桌上的菜,不是想象中的日本寿司、生食、天麸罗等,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