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关门。”
二楼的客人己经发现了街道上异常的喧闹,惊呼出声。
奈芙顾不上自己还要装瞎的事情,正要去拉街上的那个男孩,却被一股力气制止。
一双有力的大手拉住她,酒馆厚重的木门“砰”地一声被关上,门栓随即落下。
奈芙难以置信地抬头,木门旁边的沃尔夫冲她一挑眉,当着她的面抽出腰间的匕首,高高举起。
沃尔夫若无其事地在刚才倒地的那人的胸口上重重补了一刀。
鲜血从那人口鼻中溢出,沿着脸颊滚入下面的暗色木板内,宣告这人己经死得透透的。
奈芙刚要张嘴怒斥沃尔夫的残忍行为,忽然被厚重木门上的拍打声打断,细细的哭喊从木门外传来。
“爸爸——沃尔夫叔叔——快放我进去。”
是被关在外面的那个小孩。
奈芙伸手就要去开门,还没摸到门栓,手腕就被沃尔夫抓住。
“不能让他进来。”
“为什么?”
“小姐,我们救不了所有人,”沃尔夫随手将那把沾了血的匕首反手在衣袖上一抹,塞到奈芙手里,冲她一偏头,“去楼上,从后门离开。”
奈芙犹豫:“可是外面——”沃尔夫朝楼上吹了个口哨,立刻下来两个人,一人扶起晕倒的莉莉,一人扶着奈芙往二楼去。
奈芙明白,它们草木间也有同样的法则,太过弱小是没法在弱肉强食的世界中生存的,而强者往往维护的是大多数人的利益,而不是维护弱小者的利益。
弱小者根本微不足道,就像那个男孩,除了细微的呼喊声,毫无用处。
奈芙垂头丧气地被人牵着上了酒馆二楼。
酒馆二楼最里面有条通往街道后的楼梯,原本扶着奈芙的那人见她停住脚步,不肯下楼,就站在楼梯末端开口催她。
“小姐,快一点吧,来不及了。”
奈芙紧紧捏着手里的匕首,转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