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大了六岁,今年二十三,毕业后成为了标准的无业游民。
何卉晚十几年不在安城,人在渊市,对安城的消息听说的也少,除了郑研主动告诉她的,她基本不会主动打听什么事。
江槐淼高中时候好像的确是被某些事干扰了,原本成绩好好的,之后一落千丈,最后混了个大专。
具体什么情况,何卉晚心里也不清楚。
郑研继续说着江槐淼没毕业时候的往事,何卉晚就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给点反应。
二人长谈许久,再接触下来松弛了不少。
腕表上的秒针不停地转动,现在是北京时间五点三十分整。
“该吃饭了,附近有家不错的餐厅,你姐上学的时候最喜欢这家,要去尝尝吗?”
“可以。”
餐厅名叫越枉,距离学校出奇的近,从校门到餐厅门口让蜗牛爬都爬不了十分钟。
店内装修豪华,轻奢风为主,主营西餐,还兼顾美甲,咖啡,下午茶。
隔壁开了一家spa馆,两家店装修风格大差不差。
何卉晚西处打量着,问道:“这家餐厅跟隔壁的spa馆是同一个老板吗?”
“是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有,总觉得这种高档货不应该在学校附近开着,有点格格不入。”
每天都会有精心化了妆的漂亮女生来这里拍照打卡,美美把战利品上传到社交媒体。
高中学生放学时己是疲惫不堪,走出校门看到大学生和上班族过着他们遥不可及的生活。
人与人之间“不平等”在此体现得淋漓尽致“这倒也是。
我也不知道这家店老板是怎么想的,奇怪的是客流量好像还不少,在安城还挺有名的。”
郑研说的这番话让何卉晚不禁深思,这家店老板的脑回路确实是个迷。
就算客流量不少,也不怎么符合常理。
郑研想了想,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