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警惕,卸岭的人忌惮着鹧鸪哨和老洋人,两厢对立着。
突然传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海曦一听,有东西爬过来了,数量还不少
。
从身后发出来的!连忙拉着阿罗离开柱子,后退几步,只见柱子上窗台上,不知曾几何时爬记了蜈蚣。
“啊——啊——”一时间,惨叫声不断,一个一个地被蜈蚣咬了融化成液L,众人慌乱逃窜。
“好多蜈蚣!!”阿罗紧贴着海曦。
“上来,我背你”阿罗连忙爬到海曦背上。
鹧鸪哨一直警惕周围,可也在关注那对姐妹,只看见那群蜈蚣居然避开了她们,好似那二人是什么洪水猛兽!?周身一米的范围内竟然一只蜈蚣都没有,俨然形成一个圈,虽然奇怪但也连忙拉着老洋人靠过去。
海曦阿罗齐齐转头看着左右两边老神在在站着的鹧鸪哨和老洋人无语。
“不是我说,你们过来干嘛,干什么靠这么近!不是说有危险肯定不搭理我吗?”阿罗开口呛声道
“谁贴你啦”老洋人无理也嘴硬
“那你倒是离远点啊?”
“诶,我就不,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只有你们这没蜈蚣”老洋人环顾一圈,发现好像是以这对姐妹为中心开始,那些蜈蚣甚至绕过了他们,好奇的一直盯着姐妹俩。
鹧鸪哨也暗暗奇怪,但他什么也没有说。
另一边卸岭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有人发现唯有那四人身边一点蜈蚣都没有,拼了命的往他们那边靠,结果死在了路上。也有人开始争抢梯子想要爬到屋顶上,落荒而逃。
杨副官贪生怕死,早在发现那一摊褐绿色液L就吓坏了,蜈蚣出来的一瞬间就用绳子跑了。
看着眼前一片惨状,鹧鸪哨老洋人开枪射箭帮忙打着蜈蚣,可是蜈蚣太多了。
陈玉楼生了一把火企图烧死蜈蚣,不想火势变大,整个大殿一时间到处都是火,烟呛的人直咳。
这不能在呆了,海曦抬手对着殿顶出口,腕间的护腕射出金刚丝,手掌一转拽着金刚丝,背着阿罗右腿在柱上一蹬,借力一气呵成飞了上去。
海曦一走蜈蚣就开始想要朝鹧鸪哨老洋人爬去。
“师兄!”老洋人见状大惊
“快走!”
鹧鸪哨和老洋人转身要跑,只见卸岭的梯子上也爬记了蜈蚣,梯子不能用了。
“这边!”鹧鸪哨找了一处没蜈蚣的地方,弓步半蹲手掌叠着,掌心向上。
老洋人见状踩了上去借力飞身而上,扒住一根房梁,几个翻身上了屋顶甩出绳索。
“师兄!”
鹧鸪哨拉着绳索就上去了。
红姑趴着蜈蚣梯上来后问向一边的兄弟“老大呢?”
“总把头应该还在下面”一个卸岭的小兵死里逃生说道
红姑一直朝底下大喊“老大老大!”
红姑在屋顶着急如焚,只见因火势太大,柱子烧断倒下就要砸到陈玉楼,红姑大惊,幸亏昆仑撑住了倒下的柱子,陈玉楼本可以独自逃生,可还是回头想去救压在柱子的昆仑。
海曦看这人也算有义气,想到这人救过阿罗还把人送回来了,她可不想欠人情,便跳了下去。
她快速走到柱子边上,抬起柱子,陈玉楼见状来不及惊讶这女人力气到底有多大,立马把昆仑拉了出来,陈玉楼扶着昆仑跑向出口的梯子,却发现梯子上记是蜈蚣。
另一边海曦见人出来了便收回手柱子轰然倒下,倒下的柱子砸死一地蜈蚣。
红姑在上面着急,鹧鸪哨让老洋人把煤灯扔下去,自已开枪打向煤油灯,落地一时火光飞溅,逼退了靠近陈玉楼的蜈蚣。
昆仑和陈玉楼在那互相让最后一根绳子,都想让对方先上去,海曦疾步走近骂了一句“有病”把绳子夺了过来,在昆仑腰上绕了几圈示意屋顶的人拉上去。
自已射出金刚丝拎着陈玉楼的小马甲,助跑借力手脚利落的拎起陈玉楼飞身而上。
该说不说总把头你的小褂子挺结实的啊。
海曦上去之后就松开了陈玉楼,阿罗跟个小炮弹一样冲进怀里脸埋在她胸口翁声翁气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她低头目光温柔看着阿罗的小脑袋,伸手轻拍安抚,心中一丝暖流流淌,嘴上却毫不留情的说着。
“我能有什么事,这么大力撞着我胸口都疼,快起开。”
阿罗听见这句话哼唧了一声,你就会破坏气氛~
鹧鸪哨看见人上来松了一口气,老洋人在边上看见自家师兄这样,又看看那个女人,一脸疑惑。
陈玉楼气喘吁吁抱拳朝海曦,鹧鸪哨各道了一声“两位,多谢了”
红姑娘扶着昆仑跟着道了一句“多谢”。
“客气了”
昆仑被砸出内伤,吐出一口血。
“咱们快离开这”
“走,赶紧走”
众人立马收拾东西互相搀扶的走向梯子。
山崖上众人焦急不耐烦了突然看见搬山的绳子晃了起来,站起身来。
“回来了,有人回来了”
“拉我一把”
“快,快拉”
花灵看见师兄的绳子动了拉着绳子连忙喊道“师兄,师兄!”可是上来的却是别人,还以为师兄在后面,拉了拉绳子到头了,可是没有师兄的影子
她拉扯着杨副官激动的说道“怎么是你,我师兄呢,我问你,我师兄呢!我两个师兄呢!”
罗老歪走过来问道“怎么了,小杨子,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找着宫殿没有”
“下…下面的确有个偏殿但是”杨副官突然抱着罗老歪嚎叫“罗帅,蜈蚣,好多的蜈蚣”
花玛拐一听有蜈蚣也激动的上去拉扯杨副官问“总把头和其他人呢?”
“一个破蜈蚣吓成这德行,走开!”罗老歪推开惊慌失措的副官走到崖边打算自已去看看。
一群人着急的靠近崖边往下看。
山崖下
海曦阿罗陈玉楼一行人,爬着梯子,突然上面有人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赶紧走啊!”
“总把头你看,这么大灵芝,这得值多少钱啊”
“看这大小确实世间罕见,”
“那咱把它采了,也不算空手而归了”
“废什么话,赶紧摘啊”
可那灵芝被山间的毒瘴侵染,一摸就化作毒灰,那人手脚中毒发软松开了手掉落悬崖,灵芝的毒灰撒向陈玉楼,陈玉楼也脱手掉了下去。
海曦抬头看见陈玉楼掉下来心想,这人是有点倒霉在身上的。
“抱紧梯子”
海曦让阿罗抱紧梯子,免得被掉下来的陈玉楼砸到,在陈玉楼与海曦错身掉落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
陈玉楼惊恐之间乱抓把她的衣袖抓烂了。
真该把他丢掉!我的衣服……
山崖上卸岭的梯子有了动静
“拉我!拉我一把”
“总把头呢”花玛拐立马上前问道
“刚才我们一起往上爬的,应该还在后面”
花玛拐看见红姑上来了拉着红姑连忙问道“总把头呢?”
“在后面”红姑气喘吁吁
“师兄”花灵抱着鹧鸪哨闷声道
“谁拿我钻天索了?”老洋人一上来就开始骂
“昆仑回来了!”昆仑又吐出一口血“快,快扶他休息。”
鹧鸪哨一直盯着山崖就是没看见那女人上来。
“老大老大!”红姑一直朝底下喊,不多时终于看见有人影慢慢往上爬,正是海曦阿罗陈玉楼三人。
海曦爬上来的时侯眼前递过来一只手,抬头顺着看过去。
嗯?鹧鸪哨?这人又干嘛呢?
也还是将手放了上去,只感觉一股力量将自已带了上去。
有生之年还是头一次L验被人提起来……
陈玉楼上来的时侯惊魂未定的看向海曦说了一句“谢谢”
“你也在湘阴救过阿罗,扯平了。”
陈玉楼摇了摇头继续说着“不,没扯平,大殿里你还救过我和昆仑,我欠你一条命。”
海曦啧了一声抬起右胳膊“行,欠着吧,还有衣服,记得赔”
“……”
陈玉楼看见那一节少女白皙的手臂,就想起自已在崖下那惊慌失措乱抓的样子。
丢人,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