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台上一位身穿桃红色衣袍的女子正抱着一把琵琶演奏,女子肌肤如雪,媚眼袅袅,纤细的手指似有若无的拨弄着琴弦,偶尔垂下身子,头上的珠钗清脆。
台下的看客手中端着酒杯,目光却被台上的琵琶女子所吸引。
一曲闭,看客都兴奋地鼓起掌来。
有人在台下大喊,“蕙兰娘子,我愿掷千金,今晚可否有资格与你兰亭听曲赏月啊。”
台上蕙兰娘子不言,向前欠身行礼后边被旁边伺侯的小丫鬟扶着下去了,旁边一位头戴大红花老嬷嬷上前。
“我们蕙兰娘子,只与有缘人兰亭听曲赏月。今日并无有缘人,诸位请回吧。”
台下的人悻悻的离,也有人还在下面等着,大喊着蕙兰娘子出来。
风禾几人在门外看见里面的光景,觉得甚是有趣。
风禾唤住前面的夫妇,问道。
“这里面的蕙兰娘子是什么来头,有人抛掷千金也不愿一叙。”
两夫妇答道,“仙子有所不知,这兰城里面里面不知有多少英年才俊倾倒在蕙兰娘子的石榴裙下,这蕙兰娘子不仅生得貌美,更是有一身的才华,作诗题画更是无数,更难得的是蕙兰娘子常常在城外布施,有一副好心肠。城里许多百姓都感激着蕙兰娘子,更是有不少达官贵人想与蕙兰娘子缔结良缘啊。”
李栽道,“那怎样才算是蕙兰娘子口中的有缘人。”
“听说蕙兰娘子养了一只专食金银良砖的金凤蝶,金凤蝶飞到谁身上便是可以与蕙兰娘子兰亭一叙的有缘人。”
方景煦上前揽住李栽的肩膀,轻拍了几下,笑道。
“怎么,李栽,你觉得你是那有缘人啊。”
风禾扒拉下方景煦那攀上李栽肩膀的手,挤到了两人中间,一脸危险的望向方景煦。
“你是说我们李栽看上刚刚那位蕙兰娘子,也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风禾有些郁闷,李栽平时根本不会关心这些事情,今日怎么会问起刚刚就只是遥遥一见的人。
虽然她知道李栽并不是向方景煦那样所说,可仍旧是有些烦闷在心头萦绕的。
李栽有些压不住嘴角的笑容,可是他又不好现在跟他解释他刚刚只是在外面感受到了强烈的阵法气息,所以才有了刚刚那一问,可谁知道方景煦调侃他,不知不觉就闹了个误会。
眼见风禾越来越气鼓鼓的嘴角,越走越远,李栽跑上前熟练地牵起风禾的手。
他的声音轻轻地传入风禾的耳边。
“我不会。”
“只是那里布下了很强的阵法,我有些疑惑。”
“你别生气。”
风禾当然知道李栽不会。
他的手掌坚定又温和的牵着风禾,他们曾一起走过许多路,却也没有一刻像此时这般悠闲,他们走在街巷,像一对平常恋人一样,享受着这人间烟火带给他们的宁静。
渐渐地他们走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四周没有刚刚的烟火气,一片寂静,虽然四周都是房屋,却很少看见有人。
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房屋周围甚至长了有些许高的杂草,好几家门前的石像上都堆记了灰尘。
前面的夫妇停下,回头看向风禾几人,脸色有些诡异。
这时只见两个孩童突然身形怪异的跳起,扑向方景煦戚舟行二人。
戚舟行向前挥出红白扇,一袭白雾散出飞向那两个孩子。
白雾迷了那两个孩子的双眼,他们看不清方向,胡乱的张牙舞爪的抓向周围,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只见他们露出锋利的牙齿,咆哮的扑向前方。
方景煦唤出泽山剑就上前横身挡住攻击,反手一招剑气便将其甩翻在地。
两个妖孩还欲上前,忽然听到一声鸣嚎,他们死死的盯住风禾几人,缓缓地后退至那两个夫妇身后。
此时妖气冲天,那对夫妇也早已不是刚才的模样。
只见他们一双妖媚的眼睛闪着骇人的红光,身后现出了两条雪白的巨大的尾巴。
白色妖尾向风禾几人扫去,掀起了两旁的房屋。
风禾轻身向后飞去,躲过被扫来的妖尾通时飞快的双手结印向前打去。
两个妖狐被风禾打去的法印罩住。
只见他们在里面不断地用尾巴撞击法印,咆哮的发出一阵阵妖力。
法印出现了裂隙。
李栽飞身上空,看向阵法中的妖物和几人。
几人会意的退向四周。
戚舟行与风禾飞身至较远的屋梁上看着前面的李栽方景煦二人。
戚舟行坐在檐角,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何须你我出力啊,你我只需在一旁等着他们胜利归来就好了。”
风禾看向脚边瘫坐的戚舟行,并没有选择与他一通。面对戚舟行的洒脱,她被太多的东西束缚,是抛不开的责任,是风氏的名头。
屋顶上亭亭而立,风禾的目光看向场中的李栽。
“离火土生,阵起。”
两只妖狐冲破法印的通时,李栽的阵法正好布下。
妖狐见状,便立即攻向上空的李栽。
眼见两条妖尾向自已袭来,李栽侧身躲过,顺势拿出腰间短匕运转灵力,对着面前的妖尾挥出。
这匕首通L黝黑,尾尖弯曲,可挥出去那一瞬威力却不似寻常匕首。
一狐妖见状,妖尾立刻缠上李栽的腰身拉离,猛地甩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