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便以诗入会。
合我心意者方可入,此外在在乐坊附近设有诗摊,以牛皮纸为底,一锭银子一张,总要给权贵留条路不是?”
“若有人雇人写诗呢?
可比牛皮纸便宜多了。”
“诗会现场对比字迹,不就有了?”
“可若权贵垂涎乐视美色呢?”
“卖身契的好处便是这了,若是那乐师心存攀附之意,我们自然不会阻拦。
可是心有不忿,这沧州的地理位置便显得尤其重要了。
一来这沧州县令的父亲是当今翰林院士吴老之子,吴老最是刚正不阿,不论来者在官场是何等身份,这边闹事,那边书信就过去了,第二天弹劾的奏章就能呈到御史台上。
前年沧州涝灾,我姊姊与这位县令相熟。
信中多次提及,夸他人好。
想来他是个善人,不会偏私,身份摆着,也不愿偏私。
姜府赈灾没少出力,如果我们来此做生意,这位县令是断然不会拒绝的。
不过么,乐师以轻纱覆面,当年青莲居士写“云想衣裳花想容。”
也未曾见过贵妃一面,古人云“雾里看花美三分”便是这么个理”姜芨头头是道的论着。
这几年在外奔波,长了不少见识,应付些场面还是不成问题的。
姜芨说的口干,呷了口手边的茶水。
看到桃红掰手指头,不禁莞尔,“赶明儿给你配个丫头,叫你也能松快松快。”
桃红苦笑,“奴本就是个丫头,又怎敢劳烦他人。
大字不识一个,只会给小姐添麻烦。”
将鸡点点他的眉心,佯怒道。
“每次一说到这你就妄自菲薄,我之所以留你在我身边,还不是因为你最贴心,最得我心了。
以后再这么说,我才当真留你不得了。”
桃红讪笑。
姜芨往嘴里扔了两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