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是老弱病残,近来的一波倒春寒,冻死了不少人。
张虎在难民黎庶里挑出来了上千青壮,进行简单的训练,仅仅是每天多给半份粮食,就有无数流民争先恐后地参加,愿意拿着简单的武器,去替张虎卖命。
张虎没什么见识,本来也是盗匪出身,但是越发佩服那位突然变样的大公子了。
法子是大公子教的,救活了这么多人命,如果不是大公子,还不知道这帮流民能活下来几成哩!
真是个菩萨心肠,雷霆手段。
张虎砸吧着刘琦给的指示,慢慢在寨子里踱步。
清朗的月色没有让张虎的心情好一点,他看着在夜色里,通过火把的一点光亮映照出来的,那一张张隐隐约约的脸,时不时哭叫的孩子,衣不蔽体的妇人,形同枯蒿的老朽,想起来自己当初当土匪的那段日子。
他己经在刘琦的亲卫队里,襄阳城里,过了很长一段好日子,吃喝酒肉样样不缺,己经让苦出身的张虎产生了一种天下各地都是如此的错觉。
有些东西不亲眼去看,亲身去感受,很难体会得到,想到这里,他己经在夜晚山间的微风里清醒了过来。
这天下啊,害!
兴,百姓苦。
亡,百姓苦。
不知不觉,张虎走到了寨子门口,例行公事地检查了一遍防御和岗哨后,他派人叫来几个亲自培养的小头目,也不拘束,喝着抢来的酒,就商量起来……长沙,太守府。
“府君,南边几个家族联名上书,称匪患不绝,深受其害。
王家带领乡勇与那伙自称荆州黄巾的匪寇屡次交手,损失惨重,求府君速速发兵。”
“滚滚滚,给老夫滚出去!”
传令兵狼狈的退出厅堂,里面传来韩玄气急败坏的咆哮。
“人人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给老夫上书要人,老夫是那张角妖道不成?
会那撒豆成兵的妖术?”
发泄一通后,韩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