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的设计吗？
真丑。”
“她家里有一股油漆味。”
上了车，路姐也没说话，王桔也陷入了沉思。
周盼睇走到储物间，打开了门。
门内是一堆废品和一张纸被铺盖的床，上面有一条小毯子，女人就坐在小毯子上，在发呆。
“姐姐，她们走了。”
说完，她又小声开口：“好像是在找你。”
女人回神来，也没搭理她，自顾自的伸手去拿纸被上放着的外套，挑起来外套，下面是一个小熊玩偶。
“真破。”
女人拿起来说：“跟你一样。”
周盼睇有些羞，女人说的话完全刺痛了她，伸手就上去抢小熊。
女人也不在乎，把小熊扔给她，然后出了门，来到客厅。
她静静的看着茶几上的躺着的电话号码，刚刚还没有呢。
然后拿起来读了两遍。
周盼睇把小熊藏好，这才出去。
“姐姐？”
女人歪了下头说：“你是不是贱呐，还信这些警察说的话？”
周盼睇被这句话惊到，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为什么她知道？
“你到底是谁？”
周盼睇急切的问。
“你是谁啊，你是妈妈找来帮我的吗？”
周盼睇想听到肯定回答，却被女人破碎掉。
“不是。”
“我是地狱里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