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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滚出去打！
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闹事的地方！
医疗费几千块，你们先凑凑，保安，拉出去！”
空月向着他们那里走去。
两个保安拉着周有福，周有福试图挣扎，嘴中破口大骂，路芸花和她现在的丈夫张知海在公共椅子上坐着，路芸花一脸憔悴的看着病房。
空月看都不看她一眼，径首走向病房。
没人阻拦她，看着厚重的房门她轻轻一推就开了，难闻的药水味弥漫空间，空月站在病床前，那个昏迷的少女突然睁开了眼。
死死的盯着空月。
少女的嘴一张一合的，空月仔细分辨她在说什么，凑近了些，还能听见细微的声音。
“杀了我。”
空月点点头。
手中不知道怎么，突然出现一把刀，看起来是切水果用的。
刀刃锋利，空月向少女脖间刺去，没有丝毫犹豫。
少女微笑的看着她，空月也扬起嘴角。
鲜血并没有喷涌而出，因为……梦醒了。
空月睁开眼，窗外阳光明媚，光亮穿过一切，刺向了她，令她眼睛疼痛。
“你要吃早餐吗？”
刘安居放下手机问她。
空月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又闭上了眼。
一切，都是梦。
“你似乎在逃避着什么，刚刚睡觉有没有做梦？
梦到什么了？
要不要和我讲一下。”
刘安居的声音像是蚊子，但空月却没有让他闭嘴，而是说。
“梦到了我。”
说完，空月看向他说：“你是真的吧？”
刘安居的脸似乎有一丝龟裂，他没有解释，而是抬手掐了下她的手背说：“疼吗？
疼就是真的。”
疼。
空月毫无征兆流下一滴泪。
什么时候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