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快吐了,瞥了一眼卡姐,看不出她有什么想法,但是她的笑脸比我的更像真的。
“小姑娘肯定要多历练,您有资源多想着点我们,就很感谢了。
等您有空,请您吃饭!”
随后就是一些没营养的客套话,最终结束在中年男要送我们回去,卡姐说我们开车来的,又问中年男要不要捎他一程,中年男婉拒。
上了车子,我才终于把嘴角垮下来。
“卡姐,你真的辛苦了,那些……那些都是什么玩意儿。”
卡姐和我一样刚摘下笑脸,满不在乎地揉着妆很厚的面颊:“做我们这行,什么人都得应付得来。
你是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做什么的?”
卡姐两手托腮凑过来:“乙方。”
我掏出手机叫代驾,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和卡姐聊着:“今晚收获如何?”
提起这个,后视镜里的卡姐眼睛突然放光:“刚刚那个赵总,是乘久文化的CEO。
他们公司盛产什么,你知道不?”
“盛产?
他们做土特产的?”
卡姐嘿嘿一笑:“帅哥算不算土特产?”
我了然地点点头:“那肯定不土,最多算特产。”
卡姐身心愉悦地往后一靠:“不枉老娘我忍辱负重。
方觅,你的福气来了。”
我严肃地板起脸:“不严谨,明明是我们的福气。”
在卡姐银铃般的笑声中,我们的车子驶过了昶川黑漆漆的夜。
可是前方到底是什么呢?
卡姐先送我回宿舍。
作为大我7岁的前辈,她对我一首很是照顾。
“早点休息,明天10点到公司来开会,有新项目。”
这是卡姐临走前对我说的话。
回到宿舍是凌晨3点,身心俱疲。
宿舍己经没有热水了,不能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