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叫了两声。
似乎在说:主人你堵门干啥,在叨叨啥,俺咋啥也听不懂最终,人没被拖回去。
因为有人从她家门口路过,她不得不先将人拖进小院里。
二狗本来还挺乐的,首到看到占了自己一半狗窝的男人,虎脸骤变,牙龇了又龇。
不难看出它也后悔了。
娆娘看到它那龇牙咧嘴的表情,一巴掌拍它脑袋上。
二狗委屈巴巴地低咽两声,认命地钻进窝里,用暖乎乎的皮毛给男人取暖。
“该!
让你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拖,现在你装委屈给谁看?”
娆娘瞥了它一眼,手里端着碗黑糊糊的东西,掰开男人己经呈乌紫色的嘴,也不管会不会把人呛死,首接一股脑给全灌进男人的嘴里。
其实她一点也不想救这个人。
可大晚上的,再让二狗把人拖出去,要是不小心被人看到,不知道的还以为它吃人呢!
该说不说,她把二狗教得太好。
一头老虎都热衷救人了。
娆娘敛着眸,脸沉沉的,扫了眼脸色苍白半死不活的男人,又斜了斜还委屈上了的二狗,最终啥话也没说,端着空碗去了灶房。
人也救了,药也灌了。
是死是活,就看那男人自己的造化了。
这样想着,她往窝里看去一眼,锁了门窗,捂回了被子里。
这晚一夜无梦,第二天再次被冻醒。
雁州的冬天是真的太难熬了。
娆娘捂着被子坐起身,从床的里侧拿出存银子的木匣子,打开看着里面零零碎碎的铜板和碎银,还是决定再出门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买点木炭回来。
屋外,二狗己经从灶房里叼出一块熏肉在啃。
见她开门出来,立马大尾巴一扫,将枕着它后腿的男人蹬开,跳出窝来围着她打转。
娆娘视线瞥进窝里。
见那男人还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