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尼山书院的每一个角落,唤醒了沉睡中的学子们。林文早早地起身,简单洗漱后便前往课堂。
课堂上,夫子开始讲学,从经史子集到诗词歌赋,旁征博引,让学子们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林文听得格外认真,手中的笔不停地记录着重点。
然而,马文才却心不在焉,时不时地和旁边的跟班窃窃私语,扰乱课堂秩序。夫子皱了皱眉头,多次警告,但马文才依旧我行我素。
当夫子提问时,林文积极地举起了手。她站起来,条理清晰、见解独到地阐述了自已的观点,赢得了夫子的赞赏和通学们钦佩的目光。
马文才看到这一幕,心中十分嫉妒。等林文坐下后,他故意找茬,阴阳怪气地说道:“哟,林文,你这回答得倒是挺花哨,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本事。”
林文不想在课堂上与他起冲突,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马文才,有本事你也可以发表高见。”
这一下可激怒了马文才,他“腾”地一下站起来,胡乱说了一通,漏洞百出。夫子听后,严厉地批评了他。
马文才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林文,下课后,他拦住了林文的去路。“林文,你别得意,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难堪。”
梁山伯和祝英台见状,急忙赶过来站在林文身边。梁山伯说道:“马文才,你不要仗势欺人。”马文才哈哈大笑,“我就是仗势欺人又怎样?你们能奈我何?”
林文深吸一口气,说道:“马文才,我们来书院是为了学习,不是为了和你斗气。但如果你非要挑衅,我也不会退缩。”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夫子走了过来,斥责了马文才,这才让他带着跟班灰溜溜地走了。
经过这次风波,林文更加明白,在这书院中,自已的路不会一帆风顺,但她也不会轻易放弃。她和梁山伯、祝英台之间的情谊也在这一次次的冲突中变得更加深厚。在尼山书院的日子里,每一天都充记了别样的色彩。
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书院的小径上,我(林文)早早地起床,整理好衣衫,便拿着书本往讲堂走去。在途中,却不巧遇到了马文才。他带着一群跟班,大摇大摆地走来,看到我后,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哟,林文,这么早啊,莫不是又想在课堂上出风头?”马文才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不想与他多让纠缠,“马文才,我只是去学习,不像你整日无所事事。”说罢,便想绕开他们。
可马文才却不依不饶,他一个箭步拦住我的去路,“怎么,说你几句还不服气了?今天夫子要考校诗词,我倒要看看你能作出什么好东西来。”我抬头看着他,目光坚定,“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到了讲堂,夫子开始考校诗词。题目一出,学子们都陷入了沉思。我略加思索,便挥笔写下了一首意境优美的诗词。夫子看后,连连点头称赞。
马文才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心中有些不服气。下课后,他又来找我麻烦。
“林文,你这诗词不过是些花架子,有本事我们比一比剑术。”马文才挑衅道。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但也不想退缩,“比就比。”
我们来到书院的练武场,众人纷纷围拢过来。我拿起剑,虽然心中有些紧张,但表面上还是装作镇定。马文才的剑术确实厉害,攻势凌厉。我只能凭借着自已的灵活与他周旋。
在打斗中,我的束发的带子被他的剑挑断,头发散落下来。我心中大惊,连忙用剑护住头部,心里想着千万不能暴露身份。马文才看到我的头发散开,也是一愣,但他还没来得及细想,我便趁机跳出了圈外。
“今日我有些不适,改日再比。”我说完,匆匆地离开了练武场。回到自已的房间,我心有余悸。我知道以后在马文才面前要更加小心。
而在与梁山伯相处时,却又是另一番光景。我们常常一起在书院的花园中探讨学问。有一次,我们坐在花园的石凳上,讨论着一篇晦涩的古文。梁山伯认真地分析着每一个字词的含义,他的眼神专注而明亮。
“林文,你看这里,这个字应该有更深层的寓意。”梁山伯指着书本说道。
我凑过去,仔细地看着,“你说得有道理,或许我们可以从历史典故中寻找线索。”我们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西斜。
在书院的生活,有与马文才的针锋相对,也有与梁山伯的惺惺相惜。这些时光,如通点点繁星,点缀着我在东晋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