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样好看,但,这习惯,还是得改。
老婆也是需要调教的,美丽更得为老公绽放。
他轻一笑,跨进了车:
“长宁,回老宅!”
老宅,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小丫,守在门口,看到熟悉的车开进园子,脸上顿时蹦出狂喜,等到靳恒远走下来,一身帅气的冲她张开双臂时,她就像一只花蝴蝶一样飞入了男人宽大的胸膛。
“哎哟,爸比的骨头都要被撞散架了……”
靳恒远夸张的叫,亲了亲咭咭而笑的女儿,抱起,招呼长宁一起往祖屋走去。
爷爷奶奶站在屋檐下,正笑眯眯的看着。
晚餐早已准备好,五个人围着吃饭,一晚上,都是小丫霸着靳恒远在说话,直到后来困了,就腻在爸比怀里,甜甜睡了过去。
白发苍苍的老爷子,看着这对父女,轻叹:“小远啊,都三十二了,该给小丫找个妈了。你和小丫总归有个女人来管的。小丫缺个妈,这童年总归是缺少了什么的,不好!”
靳恒远不语,只是笑,每次回来,爷爷总想对他洗脑。
老太太连连应和:“你爷爷说的对,别老顾着工作,不考虑个人问题,你妈不急着催你,我们急啊,我们还想抱个曾孙呢!你瞧瞧我们这岁数,还能留几天?奶奶觉得吧,简家那个丫头,那是真心不错,两家也算门当户对,要是你同意……”
靳恒远一听,忙叫停:“奶奶,我困了,抱小丫去睡。您和爷爷也早点睡。”
他跑起女儿就往楼上跑。
老太太瞪眼:“这……这谁家破小孩啊?一提结婚,溜得比泥溜还快。真真是要急死宝宝了。”
长宁闻言扑哧发笑。
靳恒远安置了女儿后,去洗了个澡,然后,坐在书房电脑前忙碌了起来。
长宁敲门进来:“怎么还在忙?”
“郑家那土地纠纷,我整理一下,回头你带。”
“不是说你经手吗?”长宁观察他。
“我想放几天假。这几天可能不回律所。”
长宁立刻笑了:“哟,你居然也有时候想着放假的啊?为了谁啊?苏锦?”
最后两字让靳恒远抬起了头,眼里是一片沉思:“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苏锦的?”
“上回无意间在你手提里看到了一张照片。”
怪不得。
“再加上刚刚你在郑氏实业那态度,我就明白了。你这是被爱情敲门了!”
一只小熊猫扔了过来,小丫的。
“滚,一个大男人,玩文艺。”靳恒远笑骂了一句。
长宁稳稳接着,满脸皆是求真相的好奇:
“未来准小舅子被坑成这样,你打算怎么英雄救美,以便掳获芳心啊?”
人已经是小舅子了好不好?
没说破。
“先搁着。”
寻常夫妻,老婆遭人为难,第一时间都会找老公寻求帮忙,他想看看,他家这口子,有没有作人家老婆的觉悟。
翌日清晨,靳恒远晨练回来,洗完澡,打开衣柜,眼尖的看到里头多了几套平价衣服,那是他之前交代这里的保姆给买的。他拿来套上,看了一眼床头柜上那块欧米茄腕表,没戴。
下楼,吃完饭,他和爷爷奶奶说有事要出去,亲了女儿后,开车离开。
车上,长宁看他那一身行头:“约会?和苏锦?表都没戴,又把自己打扮的这么穷酸,这是骗婚的节奏?”
“我需要骗婚吗?”
他嗤之一笑。
那丫头根本就不需要骗好不好,本来就是她先求的婚!
嗯,这事,要说出去,那得有多震撼人心——人一说结婚,他就乖乖上套。
唉,有点遗憾呐,男人求婚的权力竟被无情剥夺,自尊心难免会有点小受伤,所以啦,他也跟着反将了她一军,把登记时间从“明天”,迅速的变更为“下午”,非常果断的将她收了。如今有了上岗证,就有了实习操练的机会,别人想再来窥觑,那是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