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覆盖了,都不知道你在慌什么。”
“而且就算她看见了,你觉得她会往自己身上想吗?”
经过同桌的提醒,江南这才回过神来,夸赞道:“你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她还是很慌,“可是万一呢,万一她看见了,然后一打听就知道我在桌子上刻她名字了呀。”
李云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在这里着急忙慌的,万一人家对你根本没印象呢,怎么可能还去打听你。”
江南垂下眼眸,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嘟囔着,“确实。”
铃声响了,学生们都陆陆续续的安检进了教室,准备拿起笔去畅写未来。
泛黄的墙面挂着简朴的钟,匆匆秋天,窗外桂花树叶渐渐落下,风卷起树叶,那年没有解出来的几何图案,终究和树叶一起被埋在树下。
语文试卷难度一般,至少在江南眼里是,她有着先在试卷上写一个拟作文标题的习惯。
在答题卡上写完了八百字,回过头来,江南竟然想不出一个好的作文标题。
她写秋天,写落叶,写泛黄的笔记本和说不出口的思念。
考完试的那天晚自习,江南没有跟李云闲一起出去吃晚饭,回教室帮同学搬课桌。
找到了那张条形码,偷偷塞进了自己的语文书。
她偷偷收藏着别人的名字,摩挲过一遍又一遍,是难以启齿的暗恋,揉皱成纸条,飞进她最在意的书本里当了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