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江席儒一行三人到家时,己经戌时,大母和江南卿还在客堂等他们三人。
刚一进门,江南卿就迎上来,看着江席儒问道:“阿父,前面圣上赏赐的圣旨己差人送到家里了。
想必阿父应当是开心的吧,可为何,感觉阿父不甚开心?”
江席儒轻轻叹了口气,说:“蓁蓁,太后今日有意将你指婚于谢家那浑不吝的臭小子。
你可知谢宴清?”
听到这个名字,江南卿心中一动,但脸上却装作茫然无知的样子,疑惑地问:“谢宴清?”
她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之前与谢宴清的相遇,那个男子说过“记住我叫谢宴清,海晏河清的宴清。”
但此刻她不能向父亲表明自己知道他,只能继续装糊涂。
于是江南卿便故作无辜地说道:“阿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小就长在西北,怎会认识大盛的郎君呢?”
江席儒点了点头,道:“想来也是如此,不过蓁蓁你放心,若我家蓁蓁不想嫁,阿父就算豁出这身家性命,也是要护你周全的。”
江南卿心中感动,眼中泛起泪花,说:“阿父……”江席儒又道:“罢了,我看你大母也乏了,你便陪着大母下去休息吧。
我和你两位兄长还有话说。”
江南卿应了一声,便扶着大母出去了。
江席儒看着两个儿子说道:“自打你们阿母去世后,你们也对蓁蓁越来越上心了,但是我今日想问问你们,如果用你们的婚事来换蓁蓁的婚事,你们可乐意?”
江东聿说到:“阿父,自然,我和西辞就这一个妹妹了,都道长兄如父,我可不希望我的妹妹嫁给一个浑不吝。”
江西辞也说:“阿父,我听你的。”
江席儒拍了拍两个儿子的肩膀:“好小子,时辰也不早了,快下去休息吧。”
这边江南卿送了大母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她想到了阿母,一个温柔的像水一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