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可知是哪路的响马,不识得两家的镖旗么?
父亲,我若没记错的话那批货是押往霸州的。
想来应当是在宋辽边境出了事,吴文看向吴岩出言询问。
后者看了他一眼,颔首道:没错,你有何看法,接着说。
儿以为这莫不是被算计了,行至宋辽交界处的路途上,地面上的人物与我们三家都颇有些颜面,这些年也没少打点走动。
吴文抿了口茶接着道:即便是新冒出来的这么一伙人,也断然不会有抗衡两家镖局的实力,儿怀疑会不会是霸州那边的“老合(同行)”...说罢便噤声不言。
老夫也是这样想的,对方人数众多,且都是好手,这次只是把人缴了“青子(兵刃)”,并未赶尽杀绝。
咱们三家虽平日间摩擦不止,互有口角,但是发生了这等事,还是要挥刀向外的。
道理儿子明白,只是对方怕是不会待在原处等着我们去算账吧?
哼!
既然有了首次,那等鼠辈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若只是七星镖行一家也就罢了,可长枪镖行的家主张江毕竟是你三弟的岳丈,与我吴家也算是一家人,不可袖手旁观。
儿子明白,会好生安排。
嗯!
老夫这边也会联同他们两家去和县令大人商谈此事。
不说这贪官每年从我等这拿的好处,单是这批货物里也有他夹带的私货,被人掠取了他也不会坐视不理。
恰在此际,吴艺步入大堂行礼道:“见过父亲,见过两位兄长!”
吴岩以微微颔首作为回应。
吴文闻言,含笑点头:“晨间听闻弟妹稍感不适,你细心照料便是,镖局事务有我和二弟在。”
“正是为此而来。”
吴艺接口,语带喜色:闻城中有一位来自上京的神医,特请其为月儿诊视。
神医言,月儿己身怀六甲,特向父亲与兄长禀报此天赐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