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掉了,老爷看着烧的。”
齐寰玉现在脑子一团乱,按道理说以利亚离开父亲是件好事。
但太突然了,没有争吵没有预兆,像小孩子过家家酒一样。
“他说拆佛堂,什么意思?”
“就是修的老佛堂。
夫人说他不在,神像没人供奉。
就要我们拆掉。”
这些话乍一听都没什么问题。
齐寰玉一时没有头绪,那边茉莉犹豫了一下。
“少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刚好有批货不太对版,手下又在开箱重验,耽误了一小会儿。
齐寰玉坐在一旁的石阶上听电话。
“夫人拆佛堂的时候,老爷很不高兴。
刚拆了一半,老爷就很不舒服。
还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拆佛堂的时候,那佛像好像越来越凶,像是生气了。
我们怀疑是佛像没人送走。
但不敢问夫人和老爷。”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齐寰玉不可能不懂了。
他老爹和那个小后妈应该是分开了。
“我今晚回兰措。”
挂断前他丢下这么一句。
等他半夜艰难开车上山的时候,发现兰措庄园己经大变样。
明明只是一个白天,兰措却像是经历了几百年的风霜一般沧桑。
大门口的铁门栏杆锈弯了,院子里的花草尽数枯萎。
一路进去,全部都是破败不堪的景象。
庄园里头安静地不得了,连个佣人都看不见。
他推开二间小门,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里厅比起外面变化倒是很小。
可也透露出一种陈旧感。
处处昭示着诡异。
“茉莉?”
“少爷。”
里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