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脖子。
在确定安全后我将她重新放在地上,气喘吁吁地扶住旁边的座椅顺便看了下时间,还剩十一分钟。
“哥,哥哥,刚,刚刚那是鬼吗。”
孩子强忍着眼泪看着我,“那个长发白衣的没有脸的姐姐……没事哈,没事。”
我手忙脚乱地用袖子帮她擦拭泪水,“己经跑开了哦。”
“你叫什么啊小妹妹。”
“鱼鱼。”
“那鱼鱼过来时有见过一个穿着米色大衣,扎着个低马尾的哥哥吗?”
鱼鱼摇头:“我只见过哥哥你一个人。”
“这样啊。”
我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慰。
这次的列车似乎格外的长,上次和刘悦在走了西五个车厢时便遇上了,其间还遇到过其他陌生人。
可是这次,别说碰面了,这一路狂奔过来,连个人影都没看到,除了鱼鱼。
“走吧,鱼鱼,我们去找你的妈妈和哥哥的朋友。”
我牵着鱼鱼的手继续向下一节车厢走去。
途中遇到了一对面露迷茫的小情侣,询问后确定他们并没有见着叶琛明后我便继续向前。
只是在经过一节车厢时,看着满车厢或被火烧或被冰封住的场景,我内心的担忧又上了一个层次。
但愿那个混蛋没走这边。
我拉着鱼鱼的手紧了紧,加快了步伐。
终于,在只剩下五分钟时找到了站在车厢间连接处沉思的叶琛明。
看到我的到来他笑着冲我挥了挥手:“哟,总算来了。”
“你是压根没去找我吧!”
看着他一副“恭喜你猜对了”的表情,我的拳头格外痒了起来。
“你路上捡的小朋友?”
他问道。
“嗯,叫鱼鱼,她和她妈妈传送时分开了。”
“这地方连小朋友都不放过?”
“应该是吧,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