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噼啪声敲的人耳膜不适,俞含东被按在座位上快有五分钟了,手里捏着一张幺鸡不知道该不该下,同桌的人不停催促着。
周围几桌己经有人喊两圈胡了,俞含东看了一圈桌上的人,讪笑一下丢出去了手中的幺鸡。
身侧时戎光一推面前的牌,“胡了!”
手边的角票己经所剩无几了,俞含东捏着心算要给多少,他不常碰麻将,今天是被人坑了来顶缸的。
桌上的人己经开始推麻将准备下一圈了,时戎光斜斜叼着烟,“不如这样,筹子就别给了,你答应我一件事呗?”
俞含东脸色一僵,狐疑问道:“什么事?”
“没想好,先应着呗。”
时戎光抖了下烟丝,“都是邻居,我还能坑你是怎滴的?”
看到时戎光脑袋上那个大包,俞含东一心虚,把角票塞了回去,含含糊糊应了。
所谓邻居,其实是几人一个大院的,前几天俞含东回去迟了,怕被他大姨数落,就琢磨在院里等大姨睡了再回去,结果身后窜了个人出来,俞含东拎着手里东西捶人家脑袋上。
实木画架呀,带着一兜子颜料,乒乒乓乓全砸时戎光身上了,没被砸出来个好歹,也只能说这位姓时的小爷打小树上房下野惯了皮实。
从俞含东第一个口头约定应下之后,时戎光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整晚用各种各样花里胡哨的牌不停的赢,别人哪里就是给票子,到了俞含东这里就是答应一件事。
半晚上,俞含东应了十西个口头约。
坑他来的人回来后听说俞含东输了十几局脸都绿了,拉了俞含东起来,有些埋怨,“你又不是楊大少,跟着学什么书呆子?”
俞含东被推的一个踉跄,时戎光叼着烟扶了那么一下,七月的天,正是热的时候,触手除了衣料就是皮肤。
俞含东站稳避开时戎光的手,沉默之后手指捻着衣角,“你们玩,我先回去了。”
“还真是跟什么人学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