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我发现你不止怂,你怎么还有点精呢?
现在知道算账了?”
时戎光摆明了笑话俞含东打麻将输了后自己该给多少筹子都算不清楚。
几步过去胳膊搂了俞含东肩膀,时戎光掰了俞含东的下巴转向自己,“给爷细说说,干嘛总躲我?”
被捏着只能抬头和时戎光对视,俞含东有点犯轴,“这算是第二件事吗?”
“算算算。”
“你老追着我欺负,我当然躲你。”
说完趁着时戎光不注意,俞含东推开人一溜烟往前溜的飞快。
时戎光站在原地看跑远的人,丈二摸不着头脑,他啥时候欺负俞含东了?
回了大院,果然看到树底下有个人盯着家门傻等着。
俞含东是遗腹子,两三岁时妈妈也没了,打小就是被大姨带着长大,咱们小俞的这位大姨陈静,整个大院里出了名的严格,某种程度上来说,同院里老楊家的楊流毓都没俞含东被管的严。
这么晚回去,少不得是一顿教育,他就在这里干等着,等到陈静睡了再回去。
猫着步子走过去,时戎光轻拍了下俞含东的肩膀,蹲在地上和蘑菇一样的人陡然被吓了个激灵,瞬间弹开,看到好像是个人,才没一惊一乍叫出来。
等到确定来人是时戎光了,俞含东心里埋怨的小情绪陡然又拉高了,要不是今天拿几桌麻将,还有刚才被绊住,他早就回来了,何苦来哉在这干等着?
打火机噌的亮起来,点了烟去看俞含东,却忽然发现他有些红的眼眶,时戎光掐着的烟一滞,当做没看到问道:“着急回去别在这干等着,走,我有招。”
话落,不由分说拉住俞含东的手要走。
大院里太安静了,俞含东不敢闹太大动静,跟着走的步子抗拒的很。
时戎光连拉带拽的拖着人走,触手的冰凉让他陡然有些心软,七月半夏,凉成这样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冻的。
绕过一排排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