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三人在这边修罗场的时侯,旁边的池婧婵和秦亦川,很自觉,很有默契的站在了一起,吃瓜。
秦亦川不知道从哪儿还抓了两把瓜子,还分给了池婧婵一把,两人在旁边一边吃瓜,一边嗑着瓜子,那样子,好不惬意。
看着傅言深和盛闻璟眼里,越来越重的火药味,秦亦川用胳膊肘怼了怼旁边的池婧婵,眼睛却一直看着傅言深那边。
“你说,他们不会打起来吧?”秦亦川问了个跟白痴的问题。
池婧婵白了他一眼,抬了抬下巴,一脸骄傲,“就算打起来了,也一定是闻璟哥赢。”
“哼!那可不一定,我言哥的身手可是京城最厉害的,你们还是差了点。”秦亦川洋洋得意着。
“切!你们也就在京城是这样了。”池婧婵咧了咧嘴,记不在乎的说。
秦亦川倒从她这话里,听出了些别的内容。如此不把京城放在眼里,看来是有大来头啊!背景肯定不简单。
不得不说,如果傅言深知道秦亦川的想法,一定会想,爸爸的儿子长大了啊!这狗儿子终于聪明了一回。
“话说,你们是怎么进的三楼啊?三楼平常不是不开放吗?”秦亦川继续打探着。
池婧婵似乎察觉到了,但并没有在意,告诉他也无妨。
“三楼不是不开放,而是,只对我们开放。毕竟,你也得看看,这长乐居,是谁的地盘。”
就在这边聊着的时侯,纪思卿那边有了新情况。
“你们两个够了啊!快回家了。”纪思卿拉着傅言深,一边把他往门口推,一边回头给盛闻璟说拜拜。
傅言深看着拉着自已的小手,心情有些飘飘然,离开前又回头看了盛闻璟一眼,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傅言深此刻的样子,活脱脱像只狐狸,甚至可以感觉到,他那甩的飞快的尾巴。
盛闻璟看到他的挑衅,眼皮突突直跳,他按了按太阳穴,嘴角一抹阴森森的笑容。
之后的一段时间,盛闻璟抢了傅氏好几个单子,来一个抢一个,每次都截胡,快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纪思卿和傅言深走后,盛闻璟也开车回了自已的小别墅。
剩下的秦亦川和池婧婵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然后互相嫌弃的白了对方一眼,各自回家了。
出了长乐居的纪思卿,本想开自已的法拉利回去,刚拿出钥匙,就被傅言深抢走了。
他把钥匙扔给了给自已开车的傅墨。
傅墨心领神会,拿着钥匙把纪思卿的车开回去了。
傅言深有五个亲卫,傅墨就是其中之一。
纪思卿挑眉,看着傅言深,狐狸眼微眯,意思像是在问:你干嘛?
“回家。”傅言深没有解释,而是拉着纪思卿上了他的劳斯莱斯。
他把纪思卿塞到了副驾上,然后自已亲自开车。
纪思卿咂了咂嘴,扭头看了一眼开车的傅言深,然后低下头玩手机了。
傅言深开车的时侯,也时不时的往纪思卿那边瞥一眼。
只见少女低着头,手里不断滑动着手机,似乎是在玩游戏,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扑闪扑闪的,神色认真的盯着手机。
大约三十分钟后,一辆迈巴赫驶进了水榭轩。
车停下的那一刻,纪思卿的那一局游戏刚好玩完,她闭了闭眼睛,缓解一下眼睛的酸涩感。
傅言深也没有催促,就这样静静的等着。
“今天那个男人,和你很熟吗?”傅言深转头看向闭着眼的纪思卿。
闻言,纪思卿睁开了眼睛,也转过头来看向傅言深,眼睛眨了眨,染上几分笑意。
“你吃醋了?”纪思卿没有回答他,反而反问,眼睛笑盈盈的,却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咳!我没有。”傅言深被说中了,有些尴尬的移开了视线,语气也别别扭扭的。
纪思卿嘴角微勾,“他啊,是我哥。”
听到答案后,傅言深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疑惑了。
纪思卿明明只是纪家养女,他也不是没有查过,但她确实没有其他的背景了,所以,她这是从哪里冒来的哥哥。
“走吧,回去了。”纪思卿解开安全带,下车后直奔自已的房间。
留下傅言深一个人坐在车里,默默思考着。自已的这个小娇妻,似乎有不少秘密,这些还得自已慢慢探索。
随后,傅言深便下了车,回了自已的房间。
回到房间后,纪思卿飞速扑进了浴室,放好洗澡水,舒舒服服的在浴缸里泡起了澡。
浴缸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零食和饮料,纪思卿一边泡澡,一边吃着零食,好生惬意。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纪思卿才出了浴室,她只披了件浴袍,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眼尾的被热气蒸的有些发红,再加上这一双狐狸眼,尽显妖娆妩媚。
她拿了条干毛巾,随意擦了下头发,就在她刚放下毛巾时,响起了敲门声。
纪思卿看了眼手机,已经十一点了,接着就放下手机,不急不缓的走向房门开门。
门外是傅言深,他看到纪思卿湿漉漉的头发后,还没说话,先皱起了眉头,“怎么不吹头发,天凉了,感冒了怎么办?”
“啊?”纪思卿有些惊讶,他大半夜来,就说这事。
傅言深没多解释,拉着纪思卿来到浴室,顺手取了吹风机,亲手给纪思卿吹头发。
少女栗棕色的头发被水浸湿,有些小弧度,凌乱的散在肩上。傅言深掌中抓着她的一缕头发,用吹风机细细吹着她的发丝。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吹风机的嗡嗡声。
等到头发完全吹干,他关掉了吹风机,两人这才出了浴室。
纪思卿随意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挑眉望向傅言深,“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傅言深看着纪思卿,她穿的浴袍领口微微敞开,光滑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两肩锁骨中间偏下处,有一个小小的皇冠图案,脖子上还戴着那个吊坠,看的人垂涎欲滴。
傅言深喉结上下动了动,瞥开了眼睛,薄唇轻启:“明天是爷爷寿宴,下午一起回老宅。”
说完之后,傅言深就匆匆离开了。
纪思卿摸了摸自已的脸,喃喃道:“我有那么吓人吗?”,接着又拿起手边的小镜子,照着自已,嘴角微勾,“没有啊,还是一如既往的美。”
纪思卿一个人在卧室里碎碎念,臭屁着。
“哈~~啊”纪思卿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接着扑到床上,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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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傅言深回到房间后,深吸了一口气,呼吸有些乱,接着就去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