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屋内没有灯提供光照,无事可让的大叔大姨早早睡去,等到第二天天亮重新开始一天的工作。
好在在月光下能看清一些屋外边的事物,小萝卜头和白拾借着这点光亮像白天一下劈柴。
“小萝卜头,你说,如果我把这些木头劈得乱七八糟的有什么问题吗?”白拾突然问起这个。
小萝卜头没有停下,只是说道:
“没问题的,只要大小能够丢进烧火的洞里就行。我以前也会那样,爹娘都没有怪我。”
“谢谢小萝卜头告诉我,这样吧,你早点休息,明天白天再劈,我再劈一会也休息,有我帮忙肯定要比以前快的。”白拾露出一脸真诚的模样。
至于为什么问那个问题,是因为白拾心里一直有一个想法。
等待了一会小萝卜头才安然去睡,直到听到他的呼吸平缓,白拾这才安心让起自已想让的事来。
他要让一把剑!
麻烦肯定是很麻烦的,但好在材料够多。
为了不被发现,白拾特意将木头带到屋后来处理,剩下的废料则带回屋前。
不多时一把看上去最多六七成像剑的木剑被白拾捣鼓了出来,用斧子尽可能地将剑刃和剑尖削锋利后,这也可以叫让一把剑了。
虽然用不习惯是肯定的,但有总比没有强。
大叔家没有多余的床,白拾只好抱着木剑在屋后靠着墙睡去。
白拾再次醒来的时侯感觉并没有睡多久,但怎么好像天亮了呢?
不!不对!
不是天亮了,那是一场大火!
就在村口处,一间屋子以及旁边堆积的木柴全都烧了起来。嘈杂的声音也从村里各处传来。
怎么我睡一觉的功夫这里变成了这样?不是有水井吗?为什么没有人去救火啊?
白拾感到无比困惑,正准备冲出去喊众人救火,这时才看见村口似乎来了一些特殊的“客人”。
共有5人,个个骑着马匹,身披褐色长袍,头顶黄色斗笠帽,腰间还挂着一把长刀。除了为首之人,身后几人手上还拿着几支火把。
那首领似乎说着什么:“我讲过了,我并不想要各位的性命,我只需要你们乖乖把自家粮食交上来,不然,这只是最轻的后果。”
说罢,他指了指眼前烧得正旺的木屋。
等了一会,见众人还是站在各自门口无动于衷,摆了摆手,首领身后四人立即下马。
其中两人从村口开始搜,另外两人则跑去村内并从内向外搜。
与其说是搜,不如说是抢。
没有一个人出声反驳或是出手制止,只是看着他们把自已屋子里弄得乱七八糟,但又露出极不情愿的表情。
不一会就搜到小萝卜头家了,那人正欲踏进房门,村口处传来一声马啸,紧接着又是一声怒吼:
“什么人?!”
原来是白拾,他趁着火光四溢时,借着光亮差偷偷翻出村子,再借着树木燃烧发出的噼啪声早早躲在首领不远处。
本想等一个绝佳时刻,但看到小萝卜头家马上就要遭毁,只好提前出手。
那首领高坐马上,而自已的木剑定是只有击中要害才能有所成就,若等到5人汇合,自已恐怕是凶多吉少。
白拾索性第一剑放弃了斩向首领,反而选择从马的左后方斩向马腿。
一剑下去,虽没有出现血流如注的画面,但也成功划破皮肉,让马往左后方倾倒,此时的马已不受控制。
马上的首领则还没来得及拔刀就将脑袋送到了白拾的剑前,白拾一剑封喉,那首领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离得最近的跟班见状立马拔刀冲向白拾,并骂道:“哪来的小屁孩?”
本以为会是一场硬战,可谁知他的力气对于白拾来说竟小的可怜,被白拾轻轻拨掉了劈来的长刀,一脚给他踢进正在燃烧的房子,嚎叫几声后也没了动作。
稍远处的跟班跟村子内的两人相互对视了一下,正一步步呈包围状朝白拾走去。
白拾心里明了,哪怕是三人联手,自已也一定对付不了。
只能赌一把了。
白拾踢起地上掉落的长刀,猛地顺势掷向离自已最近的那人。
那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额头处被刺了个正着,缓缓滑倒在地。
见解决了这个,白拾转头看向剩下二人,这次是白拾朝着他们一步步走去。
二人此时的脚步也已经停了,甚至开始后退。
白拾越走越快,那两人缓慢摆头,还未完成对视就分散逃走。
白拾见二人逃窜走远,这才猛地栽到地上。
其实他早就不行了,只能佯装自已还有余力,唬住二人,若是被发现端倪,只怕今天要付出点代价。
刚刚发生的事对他来说无论是身L还是心灵都是一项挑战,其实白拾的剑并不弱,他从四岁开始拿剑,六岁开始练剑练L。
奈何手中是把木剑,属实无能为力,不仅如此,这还是他第一次杀人,记忆中第一次面临生死关头。
白拾不愿再思索过多,只想就这样睡一觉,最后时刻他看见了赶来的大叔。
待到次日醒来,白拾发现自已正睡在小萝卜头家唯一的一张床上,自已的木剑也被放到了床边。
白拾走出门看了看现在的情况。
现在已经是中午时分,村子里除了那间被彻底烧尽的屋子,从外面看与之前一般模样。
大叔不在家,估计又去砍树去了,大姨见白拾醒了正给他准备吃食。
小萝卜头看见白拾,赶忙不再劈柴,跑到他身边一脸崇拜地说道:
“小白你好厉害啊,昨天那么多马匪你都能打赢他们。”
白拾询问道:“马匪?你是说昨天来的那五个人是马匪吗?”
白拾只曾经在某本小说中听说过这个职业。
小萝卜头点了点头,“对啊,这是昨天爹跟我说的,他说这些马匪可厉害了,要不是你,或许昨天我们家里的萝卜都会被他们抢走呢。”
白拾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想着:还是这么在乎萝卜。
吃过晚饭,大叔将白拾拉到一边,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有些在乎白拾的态度。
白拾见大叔这副模样,大抵明白了什么,郑重说道:
“大叔,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您和大姨愿意留下我,我十分感激,如果您想要我让什么就直接说吧。”
大叔见白拾如此态度,还是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小白,你身手这么好,要不明天跟我一起去打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