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不要……”
温软第三次逃跑失败了。
阴暗的房间内,一张黑色大床上,四角垂着长长的金色锁链。
温软手腕一动,链子就哗啦的响。
她此时如一只受惊的小鹿,鸦羽一般的睫毛上挂记泪珠,在大床上瑟瑟发抖。
她面前的是帝都顶尖金字塔的厉家掌权人厉北宴。
那个男人如主宰者一般,骇人的手指一把掐住她的小脸。
“宝宝,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嗯?”
温软被他掐的很疼,红红的大眼睛吓得蕴出了一汪水。
“厉……厉先生……呜……我不敢了……”
温软连连道歉认错。
她很怕厉北宴,这个男人虽然坐着轮椅,但是有着让人喘不过气的戾气压迫。
“呵,宝宝每次都认错,下次还敢!今天我非要让你记住这次教训不可!”
下一刻,温软就看着男人修长戾气的身躯威压下来,她第一反应就是想往墙角缩。
但是已经晚了。
她脚腕上的金链子一下被拽了回来。
“宝宝跑什么?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不然一会儿更受不住!”
“呜呜……”
那一夜温软哭的都要碎了。
等结束以后,她蜷缩在大床上,眼睛空洞无物,麻木又失神。
她好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
而那个男人则用拇指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语气却是轻嘲恶劣。
“我们宝宝好可怜,今夜哭的嗓子又哑了。”
“但这也都是你自找苦吃!你的命都是我救的,你应该无条件服从我!”
厉北宴确实救过温软的命。
准确的说,一年前厉北宴被仇家追杀,受了很重的伤,需要输血。
但厉北宴是稀有血型,温软就是这样被父母强制抽血卖给了他。
抽完血的温软,还有一口气,被厉北宴带了回来,用很多名贵的药材才救活。
之后,她就被厉北宴一直养在这个一号帝宫别墅里。
这个男人受伤频繁,仇家众多,温软一度觉得她只是被豢养的血库。
但奇怪的是,这个男人却再也没有用过她的血,反而喜欢每晚欺负她。
“宝宝,哭什么!”
男人每次都把她欺负的特别狠!
温软才十九岁,每天都哭的声音沙哑。
她害怕的只想逃走,但一连三次都被抓了回来,她被暴怒的厉北宴惩罚的将她的房间上了锁。
从此,她过上了暗无天日的生活。
“宝宝,你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你不配跟我讨价还价,让个乖孩子,才会有糖吃,懂吗?”
温软没有吃过糖。
她不断的失败反抗,让她已经越来越麻木。
而这个男人为了惩罚她逃走,特意打造了纯金链子,将她锁住。
她只要稍微一动,手腕上的金链子上的小铃铛就会发出叮铃叮铃悦耳的声音。
这让温软几乎崩溃。
她小小一只,可怜哀求的看向厉北宴:“放开我,厉先生,我不是你的宠物,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可宝宝总是想逃走呢?”
厉北宴危险阴鸷的眯着眼睛:“宝宝不想被锁在床上,那是想住进我给你打造的金丝雀鸟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