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高，但是真正卖起来，周期太长……”徐助理向来能干，即使本心是怕陆瑶多要钱，也能说得非常委婉，听起来甚是有道理。
和沈孟舟在一起这些年，徐助理算得上和陆瑶相处时间最久的人，连她也觉得，陆瑶是为了钱，才会和沈孟舟在一起。
陆瑶深深地吸了口气，鼓足勇气，“孟舟他，最近很少来找我，是……”徐助理正在用彩笔标注房产，听见这话马上停下手里的动作，用质疑的眼神看她，“有些事，不是我们打工的，应该打听的。”
“陆小姐，这个道理，我想您应该明白吧。”
她把‘打工’两个字，念得分外重，显然是在提醒陆瑶，时时刻刻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除了工作内容不同，陆瑶和她，没什么区别。
不过，陆瑶的报酬更丰厚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