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起来,该说不说这地板还挺硬的。
还有侍卫,看来应该是穿到某个贵公子身上了。
还挺气派哈!
把自己的屁股挪动到垫子上后,江夕翘着个二郎腿问道:“那我考考你,我们现在在哪儿啊?”
秦肖站在一旁,毕恭毕敬,小声地回答道:“公子,我们现在在丧葬……那你为什么要……披麻戴孝的?”
江夕指着他头上的抹额,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光溜溜的。
秦肖:“回公子的话,秦肖不戴,有失礼数。”
“啊,原来是这样……”看来是这孩子的远亲吧……真惨呐……江夕坐在屏风后面,也看不到到底是谁的丧葬礼。
“咱们安国的三皇子……唉……幸好他不是太子啊!
不然北安过要完啊!”
“是啊,这三皇子整天寻欢作乐,子时都还在宫里……唉,真是伤风败俗!”
“不久前还砸了皇后的花瓶!”
“这是为何?
我记着是五彩凤鸡纹葫芦壁瓶,那不是南国送给咱们北安的贡品吗?”
“是啊!
圣上尤其喜爱,赏赐给皇后。
但这三皇子砸了这瓶,圣上居然没有勃然大怒!”
“这三皇子真是烂泥不上墙啊!”
“当今少傅可是文坛百年难遇的天才啊!
可惜了……听课时竟当着少傅的面翻墙出逃,被抓到的时候,竟趴在净室偷看!”
“唉!”
听起来,这三皇子还真是作恶多端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