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作死就不会死,瘀紫处火辣辣地疼,疼得他首皱眉挤眼。
这丫头是真下死手啊……不知过了多久,云清月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好了。”
浓重的药酒味弥漫着整个房间,但祁昭年依旧嗅到了一丝不属于这片的气味。
云清月洗了头还没来得及吹干,此刻墨发湿垂着,纤长的眼睫垂落遮住了眼眸,鼻梁挺翘,唇色淡粉,脸蛋小巧白皙,一副安静乖巧的模样。
“那我先走了。”
祁昭年提出送她被拒绝:“伤患不要随意走动,尤其是裸体的!”
“……”祁昭年愣了片刻,垂首轻笑,也没跟她贫嘴:“谢谢。”
而后目送着云清月离开。
半晌,他忽然抬手遮住了自己的嘴。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跟她在一起,心里就忍不住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