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年来到山洞口就大喊大叫道:“秦浩然你个不孝子给我出来!”
秦浩然听到堂叔秦照年在门外叫喊,于是从山洞里开门出来,看着秦照年道:“我怎么就成不孝子了?”
“你爹你娘去世还没有过周年,你就娶妻回家,这不是不孝是什么?”秦照年气呼呼的说道。
“我娶妻就是不孝?真可笑啊!我爹娘去世,你连一张纸都没有烧,这时侯跑来训斥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信不信我去县衙门告你?”秦浩然冷声道。
“哼!不可理喻的畜生,小心你爹娘阴魂不散,来找你算账!”秦照年气呼呼的掉头就走。
天气阴沉沉的,秦照年气呼呼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突然天空中一声怪雷响彻云霄,一道闪电一闪而下,不偏不倚,正好击打在秦照年的身上,秦照年活活地被怪雷劈死在路上。
秦照年被怪雷劈死,秦浩然并不知道。不过正好有人路过,亲眼目睹秦照年被怪雷劈死在当路,于是通知了秦照年的妻子赵三奴。
赵三奴带着自已的儿子秦腾飞、秦启飞把秦照年抬回了家中。
秦腾飞去叫大伯秦喜年去了,秦启飞和妹妹秦莲莲陪伴着母亲赵三奴。
赵三奴抱着秦照年的尸L嚎啕大哭,哭骂着秦浩然娶妻得罪了秦永年夫妻的阴灵,这才导致秦照年被怪雷劈死了。
赵三奴哭得喊天骂地,结果又一声怪雷响彻云霄,直接在屋顶上劈开一个大窟窿,然后劈在了秦照年的尸L上,秦照年直接诈尸了。
秦照年诈尸了,吓得赵三奴瘫软在地上起不来,惊恐地看着秦照年的诈尸,浑身瑟瑟发抖。
秦照年的诈尸直接抓住赵三奴就咬了两口,然后又去抓秦启飞和秦莲莲,吓得秦启飞和秦莲莲撒腿就跑。
秦莲莲跑得快,秦启飞慢了一步,也被秦照年的诈尸抓住咬了两口。
等到秦腾飞带着大伯秦喜年到来时,秦照年的诈尸早已经跑的不见踪影了,秦莲莲也不知道藏到哪里了,只有秦启飞和赵三奴躺在地上,一个在院子里躺着,一个在家里的地上躺着,屋顶上有个大窟窿。
赵三奴见秦喜年到来,结结巴巴的把秦照年诈尸的事情讲说了一遍,听得秦喜年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们也真是的,秦浩然娶不娶妻关你们什么事情?秦浩然已经够可怜的了,既然你们不愿意帮助他,那也不应该去找他的麻烦吧?这样得罪了他父母的阴灵,才知道叫我来了?先前是干什么的?这事情太大了,我管不了,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已想办法,就别来找我了。”秦喜年说完掉头就走,他实在不想触这个霉头。
出了这档子事情,秦家山炸锅了,村民们议论纷纷,都指责秦照年一家不厚道,就知道欺负秦浩然,这下好了,秦永年夫妇的阴灵来找秦照年一家麻烦了。
秦照年诈尸,通时给村民们带来了恐惧,都害怕秦照年诈尸咬人。
大家都很迷信,听说被诈尸咬伤后就会僵尸化,被咬的人会变成僵尸,所以村民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了。
村长知道此事后,亲自跑到秦浩然的山洞口,叫喊道:“秦浩然在吗?快出来,出事了,你堂叔秦照年被怪雷劈死了,尸L又被怪雷劈了一下,诈尸了,已经把你堂婶和堂哥秦启飞咬伤了,诈尸也跑的不见踪影了……”
秦浩然听到村长在外面叫喊,于是开门出来,看着村长道:“我早就不和他们来往了,他们出事了你找我干什么?”
“孩子,你听我说,这可不是小事,可能秦照年得罪了你父母的阴灵,你看你能不能去你父母坟头烧一下纸钱呢?”村长急切的说道。
“我不去,谁得罪了我父母的阴灵就让谁去,别再来找我。”秦浩然说完就回到自已的山洞里,懒得搭理村长。
秦莲莲跑到了大伯家藏了起来,结果秦照年的诈尸追到了秦喜年家门前,三两下就把门踹了个稀巴烂,跑进屋里,逮住秦莲莲就咬了两口,然后掉头又跑了……
秦喜年一家人差点被吓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秦喜年跑去县衙门报官去了,至于县衙门管不管这件事,谁也不知道。
秦照年的诈尸在村里到处乱跑,到处咬人。
不过奇怪的是,有的人站着让咬他都不咬,要咬的人就是放开腿跑都跑不掉。
村里乱哄哄的,村民们都不停地咒骂着秦照年一家人,都是这一家畜生给人们带来的灾难。
秦浩然在山洞里也很纳闷,怎么寒冬腊月打怪雷呢?打怪雷就打怪雷,怎么还把秦照年给劈死了呢?你说劈死就劈死了,怎么竟然连尸L都不放过呢?还要再劈一次呢?
许嫚茹也是心慌意乱,担心秦浩然会休掉她,自已怎么就这么命苦呢?难道真的是婆婆公公的阴灵在作怪吗?
秦浩然看着许嫚茹心慌意乱的样子,轻轻地把许嫚茹揽进怀里,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我会保护好你的。”
“相公,真的是婆婆公公在作怪吗?”许嫚茹颤抖着声音询问道。
“这是迷信,死人怎么会作怪呢?这是秦照年一家人没让好事,老天找他们麻烦呢!再说,阴灵都惧怕雷电,我父母的阴灵怎么会操控雷电呢?别听村长鬼说,这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情。”秦浩然解释道。
“相公,我害怕!要不我们去给你父母上一下坟,多烧一些纸钱好吗?”
“小傻瓜,这都是迷信,根本没有的事好吗?别害怕,我保护你!”秦浩然安慰道。
县衙门接到秦喜年报官,于是派出一众捕快去抓捕秦照年的尸L,顺便把赵三奴、秦启飞和秦莲莲抓捕回县衙,因为他们被诈尸咬伤了,害怕他们僵尸化。凡是被诈尸咬伤的人,都要往回抓捕。
被诈尸咬伤的人都被捕快抓回了县衙门,但就是找不到秦照年的诈尸在哪里,这令县官老爷也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