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哒哒的裙子就快被褪下,安祈年的面色冷白冷白的。
就在她欲破口大骂时,陆远泽“啪”地一下关了灯。
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进屋子里,朦朦胧胧的。
陆远泽将湿哒哒的淡绿色长裙往地上一扔,捞抱起安祈年,声音危险又暧昧,“这样如何,是你最喜欢的氛围。”
安祈年未着寸缕,却感觉不到冷,贴着对方宽阔的胸膛,仿佛连L温都与对方共用了。
从前,她总爱哄着陆远泽让那事,明明是她自已提议的,到了关键时刻,她还总是要关灯。
陆远泽偏不,他就是要看安大小姐动情的样子。
此刻,陆远泽见对方一言不发,坏心思大起,松开一只手,任安祈年悬空。
失重感传来,安祈年不得不伸出手臂覆上他宽厚的脊背。
“陆远泽,我没想到你这么不是人!”
她在陆远泽耳边一字一顿,在陆大少爷听来,像是调情似的。
他抱着人往床上去,安祈年在慌乱中胡乱抓了一把。
竟抓住了陆远泽颈间一根细细的绳子,再往下摸索,是细腻的翡翠质感。
作为一个珠宝设计师,安祈年对这些玩意儿都格外敏感。
还想再去摸,便被陆远泽拍开了手。
陆远泽将她压在床上,唇瓣覆上去,让安祈年的骂声封住。
他的吻又凶又狠,让对方难以招架。
唇齿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就在安祈年以为他会继续动作时,只听他的声音低低响起,“我没兴趣跟一只落汤鸡……”
最后两个字,他是亲着安祈年的耳垂说的。
炙热又暧昧,就快把她烧着了。
凉意渐渐褪去,安祈年这一天也折腾累了,索性靠着陆远泽睡去。
待身边绵长均匀的呼吸声响起,陆远泽这才睁开眼睛,他在安祈年的眉眼处亲了亲。
对着月光,用视线一寸寸描摹她侧脸的轮廓。
“宝宝,乖一点,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
随后起身,解开了脚踝处的领带,扔到了床下,给人一点点揉捏起脚踝来。
……
第二天,陆远泽看晨间新闻,越看面色越冷。
渣男段朗在营造深情男友的人设,不仅要给安祈年大办告别式,更奇葩的是,对外声称要告别式和订婚典礼一起办。
告别式之后,安亦可会代替安祈年与段朗举行订婚典礼。
陆远泽一想到那画面,就觉得直犯恶心。
而安家新认回的大小姐安亦可,更是设计了一出大戏。
她在这个时侯指控安祈年曾经的珠宝获奖作品《live》,是偷窃她的。
一时间,网络上沸沸扬扬。
安祈年的那件设计,一直深受豪门贵族推崇和喜爱,此刻也纷纷退货。
网上对安祈年骂声一片。
他看得出,安亦可和段朗是认定安祈年已经死透了,才会在这个当口抹黑她。
毕竟,舆论任由他们操控,死无对证了。
不过他陆远泽还没死呢!
他放下豆浆,叫过追风,“我有事先回国一趟。你们负责照顾好安小姐。”
“不能让她出岛,不能让她生气,不能让她哭。听见没?”
追风脸上比死了三天的尸L还难看,他嘟囔道,“能让她生气的人,还得是少爷您。”
闻言,陆远泽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