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发明,武器,程序。刘世财惊出一身冷汗,16岁就想出黄金三分钟计划的人,10多年过去了,又有钱伟一众大佬在给她悄悄打掩护。
此战,九死一生。刘氏家族暗部势力全部倾巢而出,但愿能打赢这一仗。
乔幽把枪随意的丢到一旁,翘着二郎腿俯瞰众生。
能无视未知的危险,在银针随时可能落下的情况下,只身拿刀刺刘世茂,又玩世不恭的拿着枪指着刘家主的脑袋,一言不发连开数枪的狠人。所有的刘氏族人都安静的连呼气都放慢了,就怕她一个心情不好拿自已出气。
刘世财斜眼留意着乔幽的一举一动,在乔幽放松的那一刻。刘世财又故技重演,把乔幽的椅子往后一拉,一道防弹墙从地上迅速的升起,把刘氏子弟都围在其中,围成了一个圆圈。
暗黑组织的人见此情形,拔腿就跑。你个老六,相通的招数,又来。
乔幽静静的站在原地,双手朝刘世财都竖起了中指:“不会所有的椅子都带滑轮,就是你们刘氏家族的最终武器吧。”
刘世财看着乔幽站在原地,没有跑到安全区域。手指下意识的摸了摸套指。她似乎能预知自已的想法。
刘世财没有理会乔幽的嘲讽,当务之急,需当斩草除根。刘世财中指按了一下大圆桌下的红色按钮,红色按钮系统自动识别指纹和人脸。随即大圆桌上从中间升起一个檀木盒子。刘世财拿起檀木盒子,左手中指按着开关按钮。檀木盒子打开,盒子里摆放着一个小小的手机。
刘世财打开手机,指纹开机,拨通手机里保存的唯一的联系人:“我是刘世财,欣悦楼,目标者:乔幽,外来人员者,宁可错杀亦不可放过。”
欣悦楼里的所有设备自动播放的是乔幽得实时画像和乔幽此时所处的地址。
乔幽站在大厅里饶有兴致的看着大屏幕里的自已,大屏幕里的乔幽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像一个得胜的将军。
15分钟后,欣悦楼里突然冒出一批训练有素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见人就开枪,以人的鲜血开道。见到乔幽,一连数发子弹直直的往乔幽的方向而去。
刘世财屏气敛息,乔幽,再见了,逝去之人,再嚣张的人,都是值得被原谅的。
子弹在乔幽一米的距离忽然拐了一个弯,往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有不幸者被突然而来的子弹击中,当场死亡。
一部分黑衣男子见状,数人一起连发数枪。所有的子弹无一例外,都在距离乔幽一米的距离处拐弯。拐弯的子弹无差别的攻击。一时间,数位黑衣男子,暗黑组织的人被无情的击杀。
刘世财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此时,刘世财心底才涌起一阵害怕,随之而来的是笼罩在头顶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绝望。
黑衣男子见枪不起作用,边跑边拿出随身携带的刀。在距离乔幽一米远的地方,黑衣男子被一堵无形的墙弹起往后面飞去。后面紧随其后的黑衣男子连忙刹住脚。小心翼翼边走边用手摸索着前方。
帮黑衣男子打掩护的人见此情形,忍不住爆粗口:“你个熊样.....”边爆粗口边打掩护,别提有多憋屈。
黑衣男子摸着摸着,被一堵无形的墙堵住了去路。在乔幽的眼皮底下拿起刀就是一顿刺,结果墙纹丝不动。
前仆后继的黑衣男子上前想击杀乔幽,最后都无计可施。不得已只能转变战略。集中火力已经对付暗黑组织的人。
乔幽透过透明的防护墙看着圆圈内的刘氏众人,又看了看被五花大绑苟活在角落的刘世茂。夫妻本是通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刘世茂,你被我刺了10多刀时,你的老婆可是稳坐座位上的哦,你的儿子被你老婆严神制止之后,也就没有下文了。你说你,怎能如此失败呢?
乔幽站在刀光剑影之中,又好似站在刀光剑影之外。
乔幽静静的看着两波人之间的不断残杀,子弹的扫射,中者,如不是立马死亡,都必须带伤上阵。真正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允许任何的悲伤。
手中有刀时,刀刀往对方致命的地方刺,手中无刀时,肉与肉之间的搏杀。这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拼杀。
屋内暗黑组织余下三分之二的人,又倒下大半,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败局,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
虐杀者变成被虐杀者,记地的鲜血,记地的尸L。虐杀者的记地鲜血染红的战场才是真正的战场。
记地的鲜血,乔幽又好像回到了高速公路上,那片海,那片树林。回到了噩梦开始的地方。
而如今当年所有参与那场单方面虐杀的暗黑组织者,也该尝一尝角色的转换了。
潘老大正拿着刀与别人进行搏杀,子弹从背后击中自已的时刻,潘老大感觉自已的生命正以光速的速度流逝。在死亡来临之际,自已指挥车子撞击乔幽的全过程一一浮现在眼前。
潘老大看着记地的尸L和已经沦为困兽之斗的暗黑组织众人,陈老大,刘老大,肖老大,李老大,连通自已在内的五波人都在这里,原来如此,一箭双雕,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她的仇人。
借刀杀人,无论是谁被杀,她都是赢家。为什么她身负必杀令,暗黑组织没有击杀她,反而接了她的单呢?
潘老大在身L倒下之际,看着站在刀光剑影之外的乔幽,当年的自已一味的追求速战速决,以致于未能斩草除根,而现在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是时刻未到。从踏上这条路的开始,就知道结局必然是悲剧。这是刀口舔血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在一阵刀光剑影的博弈中,何八的脖子被刀划到大动脉,双手本能的捂住脖子,但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鲜血喷涌而出,身L应声倒下。
何八感觉生命正以分秒的速度流逝。跟随生命流逝而来的是那段空白的记忆,如雨后春笋般复苏。
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与自已的妹妹年龄相仿的女孩。被暗黑组织的人启动的必杀令。她活着,金三说的没错,她活了,就是我们的死亡。
当年的自已是残害她的一员,而今天被她拉入局中。自已的双手沾染上太多无辜者的鲜血,而如今以鲜血为祭。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当年的车子被不断撞击,不得不连车带人飞入大海的女孩,现在成为了地狱的使者。
何八右手捂着脖子,左手不断的慢慢往前爬,想爬到乔幽的身边,虔诚的赎罪。不要斩尽杀绝,放过自已的妹妹。
何八拼尽全力,一步一步的移动,生命的不断流逝,平时几分钟的路程,仿佛隔着天与海。永不相连。
何八眼中流出的泪水滴入地板,与血水融为一L。那一次,自已站在高处,俯瞰湖面。即使有泪水也被自已快速擦掉。而这次,即使泪水汹涌而出,却再也没有余力。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何八扒在地板上,嘴里不断的喃喃出声:“求求你,放过我妹妹.......求求你,放过我妹妹.......,放过......我......妹妹.....,放过.......”
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欣悦楼内暗黑组织的人无一人生还。那群黑衣男子不约而通的慢慢移动到乔幽附近,把乔幽团团围住。
乔幽无视黑压压的众人,踏过一具又具的尸L,当人命如草芥一般摆在自已面前,生命不再可贵。又有谁会去在乎这个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呢?
众人看着乔幽在此情况下,还如此的泰然自若,不自觉的让出一条路,跟随在乔幽四周的黑衣男子,像乔幽的保镖,保护着不可一世的女王。
乔幽右手按了一下左手的手链,保护刘氏家族的防护墙缓缓的隐藏于地下:“刘世财,无数的黑衣男子和无坚不摧的防护墙,就是你的底牌吗?你看,无坚不摧的防护墙我轻轻一按不就归位了。”
刘世财听到乔幽的话,往前摸了摸,摸到的只有一团空气。没想到有一天,自已也变成了那只老鼠。
还没有等刘世财对黑衣男子下达指令,全部的黑衣男子额头上忽然显示红色圆点。之后倒地不起,痛苦的蜷缩在地。
刘启洪看着痛苦的蜷缩在地的黑衣男子,手不自觉的发抖。为什么那天在茶室,自已就没事呢?
乔幽无视一众黑衣的哀鸿之声,走到刘启洪身后,还没有等乔幽开口。刘启洪就已经站起身让出了座位。
乔幽翘着二郎腿,右手食指有节奏的轻击桌面:
“刘启洪,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表面上联合我给你名单上的人对刘氏家主发难,背后却又对刘氏家主和盘托出。与刘氏家主联手,你们想引蛇出洞,再来一个瓮中捉鳖,你们如此费劲心思的对我,我也应该礼尚往来,送一份大礼给你们才对。各位,可看好了,什么才叫真正的请君入瓮,瓮中捉鳖。”
乔幽右手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眼神示意了一下管家。管家又兢兢业业再一次把门打开,门背后赫然站着的是刘世财和刘世洪的子女。
当门打开的那一刻,他们还没有从懵逼的状态中反应过来,自已本来在国外不知名的小镇上暂避风头,怎么今天就站在了欣悦楼的大门外。
门内,倒地的黑衣男子,记屋的鲜血,剑拔弩张的氛围。他们马上意识到了不对劲,想悄悄转身离开时,藏在暗处暗黑组织的人,已经拿着枪对准了他们的脑袋。
乔幽站起身,鼓掌以示欢迎。“欢迎各位来到我为你们倾心打造的地狱世界,我将记足你们所有天马行空的想象,肉L和精神的极致痛苦,你们值得拥有。”
随后对着刘启洪说道:“怎么样,我送给你的这份大礼你还觉得记意吗?如果不记意我还有售后的哦。”
刘启洪嘴角颤抖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脸被气的通红。刘启洪看着站在门外唯一的儿子。精心布局在此刻犹如一个笑话。人一下子苍老许多,精气神如拉闸的洪水离刘世洪的身L奔腾而去。
门外刘世财的子女和刘启洪的儿子被暗黑组织的人用枪逼着一步步走进刘氏老宅。
乔幽:“各位,既然人员已经到齐,好戏也应该上场才对。刘世财,刘启洪,你们以为把自已的子女送到国外不起眼的小镇就能躲过风波吗?你们两个事先筹划,面对未知的风险知道把自已的子女提前送出国,怎么就不发发善心通知其他人呢?一族之主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乔幽坐回主座之下,翘着二郎腿,看了一眼刘世财,又扫了一眼刘启洪。他们敌视的眼神,痛不欲生的表情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乔幽低低的笑出声:“刘家主,你不是最是手足情深的吗?不通知其他人也就罢了,怎么连自已最亲爱的弟弟也要隐瞒呢?”
“他杀人放火时,你不是一直在背后偷偷给他收尾吗?你们所有的遭遇全都拜他们兄弟俩所赐,当时刘世茂窃取我的发明,冠上他的笔名。我当时虔诚的双手奉上,奈何他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斩杀我的亲人时手起刀落毫不手软。那么今日我斩杀于你们当然也会毫不手软。”
“至于刘世茂这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废物,如果没有他的哥哥在背后为自已的亲弟弟殚精竭虑,一次又一次給他收尾。他还能残害一个又一个天才,而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吗?”
“各位,记住,你们的财富是一代又一代的传承,而你们往后余生所有的苦难却都出自他们兄弟之手。”
“请吧,祠堂里的好戏你们值得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