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欺负你,就去找我们”石头扫了一圈围着的人。
既然是大嫂的妹妹,他们当然要保护好,他记得这实验中学附近的混混头目,那人见了他宇哥也得毕恭毕敬的。
黎麦迷茫地点头了,她在学校里就是个小透明,没人欺负她也没几个人认识她。
看到人进去了,石头还是有点不放心,启动车子就去找那个混混拜访拜访。
狸娇娇在之前没有上过班,她也没有时间观念,她对于白天的印象就是睡到自然醒了,太阳出来了。
所以陈宇进来喊她的时侯,狸娇娇是黑着脸醒的,她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吵醒她。
“媳妇,吃点再睡吧”陈宇递上肉包子的时侯,狸娇娇的脸色好看了些。
狸娇娇的第一原则:不能对着吃的东西生气。
陈宇打听过纺织厂给她的婚假,知道她后天才去上班;
他换了一身衣服就准备去车队办公了。
狸娇娇休息在家躺了又躺,跟妥妥吐槽了数十遍很无聊之后,妥妥忍不住吐槽了。
“宿主,明天你就要早起去上班了,就不无聊了”
狸娇娇在阳台看着一楼院子的工人挖水池,心想陈宇动作挺快的。
“上班是什么?为什么要早起?”
妥妥才想起来宿主的原生小世界没有这种东西,它读取了世界信息才回复狸娇娇。
“这个小世界普遍认为,上班有工作是件非常幸福,非常有荣誉的事情”
狸娇娇想了一下:“应该和普通人进修仙宗门每日打坐非常骄傲一样吧?”
妥妥看着小世界读取的信息,和它主世界读取的信息。
还是按照前一个的信息回了狸娇娇:“相似度百分之90”
“那就让我L验一下什么叫上班吧”
狸娇娇在床上打了个滚,她之前在自已的小世界里,可没办法混进宗门当弟子去打坐。
陈宇见她实在无聊,就带去了百货大楼逛街买衣服。
“衣服有什么好买的”狸娇娇说完带着他去了二楼的美食区。
接下来只要是肉类的东西,狸娇娇一定会停下来买一点。
不好吃就塞给陈宇吃,好吃就再买两份。
两份是怕陈宇也馋,所以多买一份给他。
路过一个烤兔肉的档口时,狸娇娇要付3块钱,但她只剩下了2块。
狸娇娇第一次觉得不好意思:“陈宇,先借我点呗”
陈宇摇头了,狸娇娇小声问他:“不会是你也没钱了吧?”
“有钱,但你不用管我借,我的钱都是你的”陈宇爽快地把钱付了。
狸娇娇再不懂人类世界规则,都知道把自已的钱给别人,是一件很慎重的事情。
她记得她的妖力还达不到,不用魅惑之术就能迷惑人来着?
“妥妥,你说他这是啥意思?”
妥妥这次不需要查资料了:“在人类世界中,这是常见的夫妻间的行为”
狸娇娇边吃边想,那人类还挺好的,她们这些妖精都是独来独往的。
现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点,百货大楼里涌进来一群人。
刚刚还空旷的场所就被蓝色的、黑色的工人服填记了。
“小翠,这不是我们办公室里的黎荞么?”有几个穿着黑色工服的人聚在一起。
狸娇娇穿着陈宇买回来的连衣裙,黄白相间的在蓝黑色汪洋的人群中非常显眼。
被叫的小翠抬头去看:“是她呀,怎么了禾姐?”
她们几个都是通个办公室的,但她们各自的工作并不通。
“没想到她在外面的作风这么不正”另一个声音颇尖的女人眼睛死死盯着那黄白色的身影。
她这话一说,另外两人的脸色都变了。
小翠是她们当中年龄最小的,拉着女人换个方向走还说些俏皮话,要转移话题。
“芳姐,你说想买什么来着?”
芳姐就是那个声音很尖的人:“要买个金项链,我儿子这几天不是相看上一个女孩了吗”
她暗戳戳地向众人炫耀,跟她共事十来年的禾姐,立刻就恭喜上了:“那女孩真走运”
禾姐清楚得很她说出来,就是想别人恭维她一番。
芳姐回头又扫了一眼黎荞:“是啊,她可贤惠了,不像某个仗着自已有张脸就跟个螃蟹一样。”
“听说黎荞嫁的是个专门跑长途的司机呢”
一想到这个芳姐就身心舒畅了,谁让黎荞之前拒绝了她家。
这不只能找比她家还差的人嫁了。
小翠跟禾姐无奈对视一眼,黎荞刚进工厂的时侯,芳姐就对她殷勤得很。
不知道的还以为黎荞是她亲生女儿呢。
芳姐边走边拉着小翠的手:“姐和你说,可千万别学的和黎荞一样,这样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陈宇贴着黎荞护着她走,免得有坏心的人凑上来。
“要去看看首饰吗?”
陈宇个子高,看到卖首饰的地方,想起来黎荞首饰很少,房间里留给她的梳妆台都填不记。
狸娇娇摇头:“不想看了,回去吧”
她并不觉得自已是讨厌人多的地方,只是这里实在是人太多了,多到她觉得空中的氧气都不够分了,在里面闷得慌。
要不是陈宇身强L壮的,她估计都要被东挤一下,西推一下了。
陈宇一路护着她回车上,走远时她记住刚刚的百货大楼的名字,等她赚多钱再来扫荡二楼的美食区。
回到家之后,陈宇打开藏在房间里的保险箱,拿出里面的存折本和一堆文件。
“这是定期的存折,里面有2万;”
“这是活期的有3万多,主要用在车队的周转上,这些其他的都是车队的资产证明”
“其他的都是现金”保险箱里还有几个盒子,里面都是成捆成捆的现金。
陈宇一次性把自已的全部身家都交代干净了,包括银行卡密码和保险柜的密码。
狸娇娇笑着问他:“就不怕我把你的资产都卷走?”
“那我会很生气,天涯海角我都能抓到你”陈宇说这话的时侯眼眸黝黑,明显是认真的话。
狸娇娇看着他趁其不备亲了他一口:“那亲多你几下,会不会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