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主任您好啊,我们是应月娇的家属我们家娇娇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为什么老是昏迷不醒的状态啊?”只见一对头发有些花白戴着眼镜慈眉善目的老夫妇正焦急的望着医生说道。
“二老先不要着急,现在情况是因为她在掉落河底时大脑撞击河底的石头使大脑半球受损,脑干功能部分相对保留,对自身和外界的认知功能大部分丧失,所以才会出现呼之不应,不能与外界交流的情况。”男人是标准的九头身,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显得极为挺拔,阔肩窄腰,他的眉毛生得好看浓密,带着逼人的锐气,眉骨山根立L,因而显得那双眼格外幽深,眼睛的弧度像是精描细画过的妙作,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眼镜,修长的双手拿着病例报告说着。
“这是什么意思啊?叶主任?什么脑干大脑受损?”应月娇的妈妈焦急的问道
“其实就是通俗我们说的植物人,但是阿姨您先不要紧张,她的情况比一般植物人患者要强很多,她的大脑半球受损相对较轻,您要相信我们现在的医学,肯定会治好她的。”叶晨诚恳的说着应月娇父母听完叶晨的话,便回头看着在病床上面的应月娇难掩眼中的泪水:“娇娇,你一定要醒过来啊!如果你不醒过来我和你爸爸真不知道改怎么坚持下去。”用手轻抚着应月娇的脸颊。
在病房的叶晨看到眼前这一幕,也是心里五味杂陈,慢慢的退出房外往医生办公室走去,心里想的是上周是她抱着自已的豆子来到了这个医院,豆子打翻了她的小说稿,他这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自已喜欢的作家长什么样子,但是高兴没有多久晚上下班路上竟然在桥边又偶遇了她,但是当时她明显没有上午时的高兴哭花了脸光着脚丫就那样站着,他想下车给她撑一把伞,就在他刚停好车拿着雨伞下车的时侯就听远处一阵刺耳的急刹随即便是听到“有人落水了”他再次望向她那边发现桥边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在围观就是不见她的身影,他发疯似的跑向桥边跳下去救她,心中默念了一万遍你不能有事!好在救上来及时,他用自已的专业知识又是按压又是人工呼吸看到她吐出了那一口水他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一点,这时人群中不知道谁打的120来了他便跟着120急救一起又去了医院。
经过一系列抢救锁定她头部的伤口才是最关键的问题,大脑半球受到损伤,他作为A市最年轻的脑科专家更是A市最年轻的主任医师知道这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他不会放过任何一种可能救她的机会。
他就那样望着她,他不明白为什么上午还看起来这么开心的一个人下午会那个样子,他询问了二老,得知了事情的大概,他心疼她,但是又无可奈何又不知道该怎么让,他只想让她醒过来,告诉她这个世界的人形形色色,但是终究是过客,能陪你最后的只有你自已就像当时她在书里写的那样活下去是比逃避更酷的一件事。
等到应月娇父母走了以后,叶晨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本未完成的稿子,就那样静静的坐在她身边,病房里只有呼吸机的声音,良久,叶晨对病床上的应月娇说:“这是你当时掉落的稿子,本想下次见面还给你,却发现再也没有机会了,那我便替你写下去,我希望你醒过来,你书里写过,你想寻个搭子一起漫游世界,我陪你,只希望你醒过来。”
应月娇就那样躺在病床上没有人能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