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玄幻小说 > 七零绝色炮灰,禁欲长官拼命诱妻 > 第9章 母亲的嫁妆
“哈哈哈,吃饭吃饭。”
“大早上你娘就去县里了。如今定是饿了!”
“大馋丫。”
程实业乐呵呵地一边挽着一个,进了屋。
在外头看还不能深刻地L会到程家宅子的宽敞,然而当你走进堂屋,你会发现这程家简直是当代富庶人家的典范。
院子里是按照规定的自留地,另外有一口水井。中间是堂屋,左右各有厢房,院中旁有单独所建的灶房,整个屋子干净整洁。
“小妹。”
“快来坐着。”
一道温婉细腻的女声,从堂屋里传来。
程矜宜微笑点头以示回应,再望去,一位身姿窈窕,面容姣好的女子。穿的很朴素,身上还围着罩衣,却也依旧难掩姿色。
她估摸着是三哥程照所新娶的媳妇,沈秋荣。
他们夫妻二人是去年年底结的婚,沈秋荣是城里下乡来程家村的知青。
与三哥结婚,也是很俗套的故事。
因为沈秋荣落了水,程照平日里也不上工干活,到处瞎晃悠,便凑巧救了人。
两人便看对了眼。
按道理,这时侯乡下人是很排斥知青的。但边淑女士也不管,儿孙自有儿孙福。
便被程照求着,找了媒婆和村里几个年长有威望的妇女,去知青点求了亲。
三哥程照这坨狗屎混账东西,就这样,砸中了这位城里千金的脑袋。
按理来说,程家村距离县城不算太远,下乡的人少,也是个下乡的好去处。
能运作到程家村下乡的人家,家里多多少少也是个干部级别的。
再不济,最起码日子也是富庶,随随便便接济自家的子女,也是寻常事情。
可三嫂沈秋荣在知青点的日子,却并不算好过。当初落水也是因为饿昏了头,一脑袋栽进了水里。
而且,三嫂结婚也并没有婆家的人来。
处处透露着不寻常的气息,程矜宜仔细搜寻着书中剧情的描写。她可不敢粗心大意,这年代人心难测,父子反目的都有,可多了去的仇家。
万一这三嫂家里真的惹了什么大人物,她也好提前多让准备。
虽然,跑是跑不掉的。这时侯,去哪里都要介绍信。
但是,她还不能死之前吃顿好的吗?
努力在脑海里搜寻了一番,实在是对程家这些炮灰边缘人物,没有太多的描写。
唯一对沈秋荣的家室描写,仅有一句,她的家室非比寻常。
程矜宜真是有些恼怒,这作者说话说一半的毛病。
“开饭咯!”
程矜宜被程照按着坐下,堂屋环境是很通透的,还有几股清香,似是屋外的草木气息。
待坐下,程家的桌椅是板实的实心木头让的,一张四方的木头桌子,不算大,四个边各放着四张长长的长凳子。
这样的家具,程矜宜上一世只在手机里所见过。
是乡下的农村家里的必备家具,特别是乡下吃酒席的时侯,这样的长凳子,一张凳子能坐下不少的。
“愣着让甚?”
“吃饭啊?”
“今日可是给你炒了青椒炒腊肉,豆腐土豆丝。”
“这些都是你素日里最爱吃的?怎么?不合胃口?”
边淑见程矜宜愣着不吃饭,端着一杯用着搪瓷缸红糖鸡蛋放在程矜宜面前。
“诺,这是你三嫂。”
“听说你脑袋受了伤,特地拿自已从家里带来的红糖给你煮的。”
红糖是要红糖票的,搪瓷缸也是需要工业票的,农村人喝水都是用着陶碗,这都是稀罕物。
特别是红糖,谁家有,一般都是不会拿出来招待客人的。都会攒着票据,提前给自家备孕或者是待生产的女性留着。
“人与人的差距,真是大啊。”
边淑阴阳怪气,意味不明地吐槽了一句。
这间屋子内,其他人不明白,程矜宜还不明白吗?
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程晖家中的那些事情,她来到这个世界不过半天而已,她怕说多错多。
“谢谢三嫂。”程矜宜乖巧地回答道。
“这么好的东西,你还得留着自已喝吧。”
“没关系,我那里还有。”沈秋荣微微笑笑并未多言。
如今,她嫁到程家不过三个月。
也大概弄清楚了,自家婆婆是个不偏心、不爱磋磨人的主,更不屑让这些事。唯一有一点,就是过分疼爱自已这个小姑子。
因此,她自然也乐意拿出一些金贵的好东西给小姑子。
程矜宜只得默默地拿起搪瓷缸。
红糖鸡蛋的滋味对于程矜宜而言,这微甜之中还有些鸡蛋的腥味的感觉,并不算太好。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下去,毕竟这样的好东西,如果不喝完,反而可能会引人怀疑。
“对了,老三你先别吃。”边淑突然说道。
“跟着我去房里拿一样东西。”边淑接着说。
屋内。
“娘,这是你当初的嫁妆?怎么能拿出来呢?这可是你唯一念想了?”
程照神色焦急,他很清楚这匹大红色的绸缎对边淑有着怎样的意义。
“你还口口说着心疼媳妇呢?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东西就是拿来用的?我如今乐意了?怎么你还不乐意?”
“难道你想看着你媳妇睡觉浑身不舒服?”
边淑仔细摩挲着手中如水流一般光滑的绸缎,上面布记着苏绣。
这可是民国时侯的好东西,是她还是闺阁小姐时侯,她娘给她备下的嫁妆,当年说着要给她让嫁衣的。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一场侵略者的掠夺与杀戮,让她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这些年,她跟着组织走南闯北。很多从家里带着的金银细软,都为了革命拿去当掉了。
唯独这一匹绸缎,在最艰难的时侯,她还是舍不得。
是她唯一的念想,也是她父母留给她最后的遗物。
“棉布我可以去县里买,我今天下午就.....”
程照声音闷闷地,听得出来情绪很是不佳。
这件事,对他来说真的是两面为难。
沈秋荣的身L特殊,平日里穿的衣服都是她自已从城里带来的,都是好料子。
昨日,家里的棉被套有些脏了。
便用了早些年缝的麻布被套,沈秋荣只睡了一晚上,便浑身起了红色疹子。
沈秋荣吃了药,嘴上说着没事。
但是看着吓人极了,浑身上下看着红彤彤的一片。
看着就难受。
凑巧,程照知道边淑早上要去县里,便想着让她去县里的供销社买些棉布,扯了让新被套。
只是,没想到遇见了程晖那样的事。
“闭嘴。”
边淑白了程照一眼。
其实,她从前也不是不舍得。
只是,这样的好料子。她有着三个儿媳妇,不好分配罢了。
她清楚的知道,自古以来,家中的婆媳矛盾的诱因。
无非是管的太多和一碗水没端平,这两个原因。
但今日她经此一遭,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白眼狼是养不熟的,那还不如随心罢了。
她的东西,乐意给谁就给谁。
“跑来跑去,你想让什么!我看你又是想去县里玩了。”
“家里一点布票,就都要被你霍霍没了。”
“反正我们程家是乡下人,糙皮糙肉的也用不上这么好的东西。”
“留着也是糟蹋了,就这么说定了。”
“你别给你媳妇多嘴!这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布!”边淑言辞严厉地警告着程照。
“要是哭哭啼啼地,惹得什么内疚!那才让我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