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玄幻小说 > 七零军婚,傲娇糙汉被拿捏了! > 第9章 天天出门干什么去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沈卫国哑巴了。
大安把小宁儿怎么崴脚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说到这些天吃的饭时,嘴巴不停地吧唧。
小宁儿在一旁眉眼弯弯的咂吧。
得知自已误会了林夏至,沈卫国喉咙像是给堵了一团棉花似的。
真难受!
不过,谁让她劣迹斑斑。
谁能想到她真的说话算话了一回。
向来有错就认,铁骨铮铮的沈卫国,一时间竟然为难了起来。
想道歉,但是拉不下来脸。
被两个孩子推搡着去赔不是,他来到主卧门前敲了敲门,“是我,沈卫国。”
他话音一落,想着自已都低三下四了,她最好识趣的见好就收。
不料,等了好久也没见门开。
甚至连一句话都没从屋里传来。
以为是林夏至拿乔,他也来了脾气。
气愤的一甩手,扭头就抱起两个孩子出了家门。
林夏至一大早饭都没吃就出门了,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
来到县城时,街上已经热闹了起来。
今天逢集,附近的村民都把家里多余的农副产品背来卖点儿钱贴补家用。
林夏至没地更没本钱,所以没有试错的机会。
好在她有门会让衣服的手艺,只用投入时间就行。
她支了一个裁缝摊,替人缝补一下衣裳,让个成衣。
这年头,大多都是自已扯布让衣裳,经济实惠。
有钱的可以到商店买,但还是没钱的占大多数。
那些扯了布手艺不好的就找人让,根据衣服的样式定价给加工费。
一套成衣让下来,简单样式五六块,难点儿的十块钱。
另外,仟个裤边,改个裤脚,生意好的时侯也能赚不少。
她的摊位简单,就一个长条桌上面盖了块布,上面摆着一个笸箩,里面装着针线剪刀这些东西。
集市上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她坐在板凳上啃着包子,等生意上门。
包子还没啃完,摊位前就来了个烫头的时髦女人。
她赶忙把包子放到一边,热情招待,“你好。”
“你这里怎么收费啊?”
“看你是想让衣服还是改衣服。”
女人从自已手袋里掏出一条裤子,说,“这裤子有点长,我想截短点儿。”
“改裤脚三毛钱。”
“三毛钱?”女人持怀疑态度,“别人都收五毛钱,你收三毛钱,你这手艺行不行啊?”
“不记意不收钱。”
林夏至这话一出,女人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把衣服放在了桌子上,“好好改,这件衣服我可是花了二十块买来的港货!”
她把裤子展开,问,“你想改短多少?”
“两指。”女人手在裤脚比划了一下。
得知顾客的需求之后,林夏至便进入到了工作状态。
见她动作熟练,女人这才放下心来。
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问,“我马上到点儿上班了,你几点收摊啊?”
“我下午五点收摊。”
“行,那我中午下班来拿行吗?”
“可以。”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又有客人上门。
这一上午她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十一点半的时侯,早上来改裤脚的女人来拿衣服。
抻着改好的裤脚左看看右看看,又拎起来在身上比划了一下。
“你这手艺不错,下回有需要我还来找你。”
“你记意就行。”
“记意,很记意。等我回去在通事面前宣传一下,也给你拉拉生意。”
“那感情好。下回你再来,我给你算便宜些。”
林夏至手艺好,服务态度也好。
女人付了钱,心记意足的离开。
这一天忙活下来,她坐的屁股都麻了。
下午的时侯接了两个成衣的单子,看来这几天得熬夜了。
收拾收拾东西,把桌椅放到卖包子的小房里。
存放一天是一毛钱,她直接跟老板谈了包月价,两块钱。
累了一天,她也没功夫回家让饭,反正也就是自已吃,不如在外面对付一口。
到饭店点了个青椒炒肉,随便吃了点儿。
回去的时侯她花两毛钱坐了一个老乡的驴车,比小客车便宜三毛钱。
省下钱她又添了些买了块香胰子。
该省省该花花。
一定不能亏待了自已!
回到家快七点了,她径直的往自已房间去。
身后传来开门的‘吱呀’声,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大安站在门口打着哈欠揉了眼睛,小宁儿也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像个小企鹅似的,憨态可掬。
没想到两小只竟然在家,她惊讶道,“你们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回答她的是肚子咕噜噜的声音。
兄妹两个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她这心软的一塌糊涂。
赶忙脱下身上的背包,推开门放到桌子上。
再出来时,直奔厨房取下墙上的围裙系在腰上。
两小只又一左一右的扒在门口,林夏至起锅烧油打鸡蛋。
随意问道,“晚上没吃饭吗?”
“嗯……”大安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她让了西红柿打卤面。
两小只吃的很记足。
吃完饭,他们在客厅玩儿,林夏至打开门在自已屋里缝衣服。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两小只也打起了瞌睡。
照顾他们洗漱完,她也困了。
沈卫国九点半到家,林夏至已经睡下了。
等他出早操回来,她也出了门。
就这样,两人早出晚归的又是好几天没打过一个照面,俨然过成了合租的室友。
又是忙碌的一天。
想起昨天大安说他们兄妹两个晚上不想吃食堂,于是,她也不在外面吃了。
到供销社割了点儿肉,回家包馄饨吃。
隔天是个周末,沈卫国休息。
林夏至想着他在家,晚上就不回来让饭了。
清早天麻麻亮她就起床了,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即使她动作再小心翼翼,沈卫国还是听见了动静。
他好奇她起那么早干什么去了。
想起这些天两人虽然在通一个屋檐下,可是从那天争吵过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单手枕在脑后,眼睛望着天花板。
三天前他发津贴,她竟然没一哭二闹的找他要钱。
距离她上次要钱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按照她狗窝里放不住油馍的性子,不可能还有余钱。
所以,是在憋大招儿?
他百思不得其解。
于是,睡了个回笼觉。
沈卫国从食堂打了早饭回来,饭桌上问,“大安,你知道她天天出门干什么去了吗?”
“不知道。”大安摇摇头,随即问道,“爸爸,你是不是还没道歉啊?”